第42章 丹毒变化
然后脑海里面,就总是会出现那天,无尽海域那个姑娘以一己凡人之力,两次从蛇妖的肚子里面活着出来。
而且她凭借的,仅仅只是一把一点灵力都没有的匕首。
现在被安子皓这么一问,他居然眼神有些闪躲,立马就把匕首,给收回了储物戒指。
安子皓看他这作为,立马就联想到了什么?眼睛立马张的老大,立马语无伦次的说:
“师兄,你手里拿的,好像是那个,那个姑娘的匕首,你,你喜欢他??”
南宫寒看他这样,脸上的冰寒不在,取代的是一脸的红晕,安子皓看到他脸红,更是不可思议的说:
“难怪,掌门说要给你找道侣,或者是炉鼎给你双修,好让你尽快恢复修为,你都拒绝了,原来你是心中有人啊!”
南宫寒听到安子皓的调侃,心里不由一惊,他自问自己,是这样吗?
自己一直以为,只是那次的事情,给自己造成了心魔,所以导致自己修为跌至筑基初期之后,这才三年以来一直没有恢复过。
今天听师弟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这三年来,自己会时不时的拿出这把匕首,好像都是因为,自己总是在无意间,想起那个勇敢,果断而又机智的姑娘。
自己一直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今天被师弟这么一点播,这才知道原因是在在这里。
默默的不在吱声,安子皓更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家师兄:
“不是吧!还真的被我说对了,哎--师兄,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那可是只是一个凡人,能不能修炼都还不知道,你要是真的喜欢她,那可真的是一个麻烦事,你现在都六十八了吧!你的天赋,结丹是没有问题的,结了丹少说也会活个四五百年吧!她可是只有这么几十年的时间啊!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南宫寒听了他的话,那本来并没有多么寒冷的脸,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直接闭眼打坐起来。
安子皓自己讨了个没趣,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船只一直在海面航行,十天之后,他们终于上了岸,东方旗立马拿出了四张飞行符箓,他们只要是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和夜晚,都是使用飞行符,东方玉一直都是由徐将军带着,所以他们便在五天之后,到达了现在的军营驻扎地。
事情在一件件的默默发生着,比如在宁宇熙他们的军队,到达西岳国边疆之后,刚按照计划藏好,几个小国的联军也陆陆续续的到达,准备一举攻入西岳。
而在这同时,无尽海域的北边,哪里是海珠国的边缘,在哪里隐隐有着宝光发出,有修士路过那里,都在纷纷猜测着,是不是预示将有宝物出世。
在来就是,在宁宇熙军营的东方高祖,看着东方玉所在的方向,低头沉思,自己是不是,该去探一探那个小女娃的秘密?
而这些都没有影响到凌舞研究那个丹方,这一天东方玉的丹毒发作,凌舞并没有给他喂血,而是把自己的灵力,输送进他的体内。
并且用神识,一直的关注着他体内的那团黑雾,这一关注她便发现,这并不像是那个丹方上面的丹毒,而是一种气体。
这一发现让她心里更加的疑惑,自己的灵力无法压制这个气体,血液却是可以,这是为什么?
气体,这是黑色的,它在东方玉的体内寥寥生长,这不像是自己第一次探查他身体时候的模样。
第一次东方玉的那团黑雾,只是黑黑的一个点,为什么这次这个黑雾,会有着生长的势头,这是为什么?
凌舞想不明白,她在继续仔细观察,看着那团黑雾,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进入了一个误区,而这个误区,就是揭开这个毒素的关键。
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单纯的丹毒?
这时的东方玉,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意识开始模糊,头上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滴落,凌舞放弃用灵力压制的念头。
直接给他放了小半碗的血,让他服下之后,她的脑袋也有些昏沉,那脸色惨白,这是失血过多。
她努力的使用灵力,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凌舞才出了东方玉的营帐,守在外面的徐良却是不见了踪影。
凌舞暗自猜疑,自己每次给东方玉喂血,徐良和春姑姑从来都是不离开半步,这次也是不例外,徐良是守在外面的,可是现在人去哪里了?
心里暗叫不妙,徐良无故不见,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来了强敌,想到这里,她更是不敢离开这里了,她立马使用神识一扫。
就发现这营帐西北边缘的一处空地上面,徐良昏迷在地,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灰衣道人。
这个灰衣道人她认识,是东方玉的高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宁宇熙的船上吗?
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疑问刚刚生成,一个声音就出现在她的脑海。
“小姑娘,带着玉儿来这里找我。”
凌舞听出来,这是东方玉的高祖,让她带着东方玉去找他,这是为什么?凌舞不明白,仔细一思索。
就明白,看来是哪东方玉的高祖,发现了东方玉的丹毒能够压制,是和自己有关,所以这才来的吧!
刚想到这里,东方玉就从帐篷里面出来,凌舞立马就说:
“你的高祖在西北角的那块空地等你,我们现在立马就过去。”
东方玉半响才反应过来,便随着凌舞的脚步跟着她走。
东方高祖随手一扫,凌舞和东方玉的身前,立马就各出现了一个蒲团,这时徐良已经清醒,他很是不安的看着凌舞。
凌舞并没有看他,反倒是东方玉,他心里升起了一丝的不安,看样子,高祖是知道了他的毒,是用凌舞的血液压制的了。
高祖叫自己和凌舞过来,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打算,他给道人行了礼,然后叫了一声高祖,凌舞也按着修真界的规矩,行了一个晚辈礼,叫了一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