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地躺在一眼窑洞的炕上。晚饭时,休养所的护士给我们端来一小盆稀汤面条,我只喝了几口,又昏睡过去。睡到半夜,只觉得浑身发烧,口干舌燥,我蹬开被子,仍感到心里又烦又闷。我坐起来,想喝几口水,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