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既然是愉快欢畅(从这种心情里,我得到一种结论,认为中毒,在它发生作用的过程中,有的阶段,也并不永远令人不好受),我就决定去看一回戏。我挑的那家戏园子是考芬园舞台[6],在那儿一个占着中部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