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了一会儿,只见起坐间的窗户那儿,仍旧静悄悄的,我就断定,我姨婆并没在那儿。我于是就抬起头来,往起坐间上面的窗户那儿看去,只见那儿有一个蔼然可亲的绅士,满面红光,满头苍白的头发,先很古怪地对着我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