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等待多久。第二天,当我坐在那儿写一首哀诗,正咬着笔杆思考韵脚的时候,施瓦勃林来敲我的窗门。我放下笔,拿起剑向他走去。“干吗要拖延下去呢?”施瓦勃林对我说,“现在没有人监视我们。我们到河边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