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冬天到了。青年诗人继续给爱默生写信,但从不提起他的大作品。信越写越短,语气也越来越沮丧,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在信中承认,长时间以来他什么都没写。以前所谓的大作品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完全是他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