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参考文献说明
维柯
维柯的原文出处所标注的相关页码(所引若为《新科学》,则标注段落数)和卷数均以意大利作家版维柯作品集为准:
G.B.维柯,《维柯全集》,贝内代托·克罗齐、乔瓦尼·秦梯利和福斯托·尼科利尼编辑,11卷本中的8卷(巴里,1911-1941:拉泰尔扎出版社)。
本书中,凡提到此书均以《维柯全集》代之。涉及维柯自传的第5卷,所引页码以该书第2版(1929)为准,由于第2版第5卷进行了重新编排,所以其页码的标注和第1版(1911)完全不同。当原文引自维柯的主要作品时,不会标明出自《维柯全集》,而是使用以下简写:
A 《维柯自传》(收录在《维柯全集》第5卷中)
DA 《论意大利人最古老的智慧》(收录在《维柯全集》第1卷中)
DN 《论我们这个时代的研究方法》(收录在《维柯全集》第1卷中)
DU 《论普遍法的单一原则及其单一目的》(收录在《维柯全集》第2卷第一部分中)
IO 《开学典礼演说》(收录在《维柯全集》第1卷中)
NS 《新科学》,1744年版(收录在《维柯全集》第4卷中,分为上下两部分)
NS1 《新科学》第一版(1725)(收录在《维柯全集》第3卷中)
在引用的意大利语版本的页码后面,会尽量标注对应的英语译本的页码(除了引自NS或NS1的情况,因为意大利语版本中的段落编号与英语译本的使用是相同的。实际上,除了引自A和NS的译文,本书作者所用的译文来源多样,有时甚至是作者自己翻译的),中间用“/”隔开,英文译本如下:
A 《维柯自传》,马克斯·哈罗德·菲什和托马斯·戈达德·伯金翻译[伊萨卡,纽约,1944: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44年修订后重印(原文如此);1963年(“国徽丛书”,进一步修订)和1975年再版];修订对页码没有影响。
DA 詹巴蒂斯塔·维柯,《论意大利人最古老的智慧:从拉丁语源发掘而来》,L.M.帕尔默翻译(伊萨卡和伦敦,1988:康奈尔大学出版社)。
DN 詹巴蒂斯塔·维柯,《论我们时代的研究方法》,埃利奥·詹图尔科翻译(印地安纳波利斯等,1965:博布斯——美林出版社;增补后再版,伊萨卡和伦敦,1990:康奈尔大学出版社);翻译版本的页码标注没有受到增补的影响,但是詹图尔科的导读部分页码进行了重排,参考文献所使用的是1990年的版本(1990年版本的页码减去第xii页即为1965年版本的页码)。
IO 詹巴蒂斯塔·维柯,《论人文教育(1699年至1707年大学开学典礼演说六篇)》,乔治·A.平通和阿瑟·W.西比翻译(伊萨卡和伦敦,1993:康奈尔大学出版社)。
NS 詹巴蒂斯塔·维柯,《新科学》,托马斯·戈达德·伯金和马克斯·哈罗德·菲什翻译(伊萨卡,纽约,1968:康奈尔大学出版社);该版本是该书第三版(1744)译本的修订版,1948年首次出版,书中使用了尼科利尼的段落编号;此外还有1984年的再版版本,增加了《新科学的实践》。伯林似乎使用的是1948年的版本:他在书中的相关引用已做修改,以保持和1968年的版本一致。
NS1 《维柯选集》,利昂·庞帕翻译和编辑(剑桥,1982:剑桥大学出版社),其中包含了《新科学》第一版内容的长篇节选译文,以及《论意大利人最古老的智慧》、《论我们这个时代的研究方法》和《新科学》(1744)节选内容的其他翻译版本。
因此,“DA 145/60”表示该内容引自《论意大利人最古老的智慧》一书,位于《维柯全集》第1卷第145页,而相应的译文则出现在帕尔默的译本第60页。如果所引用内容出自译者前言,那么相应的标注只有一个页码,如“A 40”、“DN xliii”;如果内容引自NS的某页,会加上“p.”,以便更清楚地表明在这种情况下“p.”后面的数字不是指段落,如“NS p.xxxix”。
赫尔德
赫尔德的原文引自《赫尔德全集》,伯恩哈德·苏范编辑(柏林,1877-1913:魏德曼出版社),分别以卷数和页码标注:如:“vii 252”。
哈曼
哈曼的著作以及写给哈曼的信分别引自以下版本:
著作:约翰·格奥尔格·哈曼,《哈曼全集》,约瑟夫·纳德勒编辑(维也纳,1949-1957:赫尔德出版社),共6卷。最后一卷是非常珍贵的分析索引。
书信:约翰·格奥尔格·哈曼,《哈曼书信集》,瓦尔特·齐瑟默和阿瑟·亨克尔编辑(威斯巴登和法兰克福,1955-1979:因泽尔出版社),共7卷。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这本书信集还没有主题索引,以及统一的名称索引。
这些版本分别以W和B表示,所引用的文献均标明卷数、页码和起始行数,如:“W iii 14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