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故乡？他乡？

回老家已经半个多月了，小米始终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好像置身于一场大梦。仿佛就是昨天，小米还在那座北方小城里挥霍着自己的暑假，可每每晃过神儿来，身边却挤满没见过的脸，充斥着陌生的语言，令人措手不及，愣在原地。

“小米，闲着干什么呢？帮妈压点水去。”妈妈使唤着正一个人发呆的小米。压水？又是压水！那件小米最不爱做的事情：姥姥家的院子中央立着一架古老的压水机，经年的雨雪在它铁铸的身躯上印刻着斑驳的锈迹，矮个子的小米每次都得使出牛劲，才能把一端的手柄按压下去，另一端的出水口却似乎懂得欺生，总是不留情面地淌下稀稀拉拉的小小几绺井水。每到此时，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拖鼻涕孩子就会毫不掩饰地大声取笑，甚至花费心思专门编了首嘲讽小米的童谣，隐约能听懂的两句叫作“普通话，长不大”。小米自尊心受挫，冷傲地撇下一句“幼稚”，撂下水桶，钻进屋里生闷气。可抑郁之情多是难以排解的，姥姥家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据说是姥爷从东北返乡的时候扛回来的，可姥姥向来宝贝得紧，又心疼用电费钱，总不肯让小米看。没有书、没有小伙伴，甚至没有电视可看，小米这个暑假过得，可真叫人憋屈！

开学的日子到了！兄妹两个跟随妈妈回到了爸爸的老家——梁村，离姥姥家只有几十里路。认过了一长溜儿的叔叔、伯伯、姑姑，一个空着的院落被腾了出来，留给娘儿仨暂住。拣了个云淡风轻的好天气，妈妈把邮回来的木箱一件件打开，在暖暖的日头下拍打、晾晒……归置好箱柜，捋展了床铺，挂上了熟悉的碎花布窗帘，小米拍着手兴奋地又蹦又跳，这才算是安下了家。

孩子的学业自然耽误不得，叔伯们托了关系，让兄妹俩进了村西的民办中学。站在讲台上开始自我介绍的时候，小米记起“普通话，长不大”的童谣，略微犹豫了一下，低低地说了一句：“大家好，我是小米。”话音刚落，同学们热烈地鼓起掌来，前排的几个人还禁不住出声赞叹：“小米，你的普通话真好，以后要多教教我们！”小米腼腆地笑着，用力点了点头，一段时间以来盘旋在心底的不快顷刻间云开雾散，雨住虹来。经过几天的观察，小米发现这所中学里的老师大多操着普通话授课，之前担心了好久的语言障碍基本上不存在，这让她又觉着舒心了一点。不过，校舍倒确实如预想中的一样简陋——从家里搬来的单人课桌椅、几排不起眼儿的小平房、漫天尘土的操场……处处透着闭塞与破败。可同学们的真诚、直爽和坦率，却实在出乎小米的意料。许是同村人大都沾亲带故的缘由，同学之间虽然也会发生矛盾，但很少结成宿仇，往往是转回头就把刚才的争执忘了个干净，班级气氛空前和谐、友好与团结。身处这样暖心的班集体，小米自然惬意得紧，很快就把高教学楼、大操场的市一中丢到脑后，甘之如饴地享受起新生活来。日子久了，小米渐渐学会了家乡话，并且可以在两种语言间娴熟地切换，运用自如、得心应手。小米不由扬扬得意起来，每一堂英语课都听得信心十足，那么难的家乡话都能很快学会，小小“英国历史（English）”，26个字母而已，根本不成问题！

初二下学期，小米班里转来两个从东北回来的新同学——小辉和海燕，就住在邻近的村子里。小米看着两人上台自我介绍时的一脸窘迫和茫然，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她莫名有点唏嘘，热情地邀请其中一个女孩儿——海燕坐到了自己旁边。能有一个相同经历的朋友帮自己适应环境，海燕真是喜出望外，两个人很快成了最交心的朋友，私下里总聊着说不完的话题。海燕向小米倾诉着那些从不为外人道的委屈：父母的离异、再婚，自己被嫌弃、被送回老家跟着刻薄的奶奶，还有叔叔婶婶的冷酷和排挤……小米疼惜着苦命的海燕，劝慰、化解，变着花样地逗她开心。海燕也慢慢地开朗了很多，说好歹自己还有书可以读，有篱可以寄，不用衣食无着、四处流浪。小米表情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嘴巴却送上最为真诚的赞扬。

刚迈进初三的门槛，学校就组织了一次大考，小米所在的班级在六个毕业班中排位第三，不上不下，不落后也不起眼儿。但紧随其后发生的“女生杀人”事件，却让小米的班级在全年级乃至全校一下子声名大噪，事情就发生在另外一个东北女孩儿——小辉身上。小辉身材娇小、长相甜美，脾气却很火爆，一言不合就粗口相向，平常说话也尖酸刻薄，班里跟她要好的人一向不多。事发当天，几个女生正在课间讨论着刚发下来的语文成绩。小文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看到好友小亚一直闷闷不乐，就安慰她道：“没事儿，你考得根本不算低，你知道倒数第一才考多少分吗？35分！你可比她强多了。”小亚抖擞了精神：“是吗？谁啊，才考35分？”“小辉！”小文毫不避讳地说。小亚嘴巴张得老大：“哟！普通话说得那么好，语文怎么这么差呀！”不巧，这番对话被小辉听了个正着，她立刻得理不饶人地骂开了，小文、小亚也不甘示弱，战事迅速升级。小辉一个人骂不过两张嘴，恼羞成怒之下，转身从铅笔盒里抓起削笔刀，向两人扑了过来。小文躲闪不及，被小辉压在身下，脸上划伤了好几道……三个人被几名男同学制住，扭送到校长办公室以后，惊魂未定的小米才回过神儿来，她听见离“战场”最近的几个人正绘声绘色地讲述：小辉其实是存着杀人之心的！她挥刀直插向小文的左胸，试了几下，被内衣阻住，无法深入才退而求其次，转向了小文的脸。其他同学也附和着说，确实看到小文的衣服胸前被剐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小米听得心惊肉跳，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为了两句口角，居然生了杀人之心，这简直骇人听闻！老师们却没有扩大事态，先是把小文送去村卫生室包扎，接着听小亚和小辉说完情况之后，各自遣其回家，叫家长过来商讨解决办法。海燕看着小辉离开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她哪有什么家长？”小米不解地追问后才得知：原来，小辉和海燕的情况很相像，父母又吵又打闹了好多年，小辉连手腕都割过了也没阻拦得住，两人最终还是离了婚。小辉被送往农村的姥姥家，姥姥与舅舅一家住在一起，小辉又是那样不讨喜的脾气，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又是一个可怜人！小米想起小辉那秀丽的脸庞，满心疼惜却又无能为力。

最后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小辉被勒令退学，由她家里赔偿小文的医药费。海燕噙着眼泪告诉小米，小辉当天就背着包袱踏上了南下打工的列车。她赶过去送行，小辉一滴眼泪都没掉，走的时候，硬硬地梗着脖子，一次都没回过头……小米无法想象个性刚强的小辉在远远近近的未来还会遇到怎样的磨难，走过多少曲曲直直的路，只能双掌合十，祈祷在她心底会始终亮着一盏灯，凄风苦雨中，常会有人在身边给她更多一些温暖。

“女生杀人”事件就像一粒石子投入湖水，泛起小小的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师资力量和办学条件都相对较差的村办中学里，只有少数几个成绩拔尖儿的同学才能考进县城里的体面高中，其余的要么去读三流高中、中专和技校，要么辍了学外出打工。这些土里刨食的朴实庄稼汉，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相比于去大城市、上大学、当大官那样看似虚无缥缈的事情，反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双手，他们不奢望孩子有多大出息，只求能有一个安定富足的生活。饱受家长们的影响，这里的孩子一心向学的并不多，有些还没拿到文凭就跟着村里人四处打工去了，其中，就有小米17岁的哥哥——小勇。妈妈反复劝说无效后，索性也就随他去了。小米难以置信地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似乎更重了一些。

小米没能考上最好的县一中，而是进了县二中——一所二流学校。虽然其他同学大多去了三中、五中、十八中，乃至更差一些的地方，但小米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低落。又加上好友海燕奉父母之命，中考一结束就转学回了东北，小米再也支撑不住，躲进村后的小树林大哭了一场。脸上的泪水容易擦干，心底的犹疑却真实地印了下来，一直乐观向上四处劝解别人的小米，在糟糕的现实面前，再也没法劝解自己。她怀疑着、迷茫着，日复一日，越发沉默了起来……

女人心灵修行课

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却总想着出来，红尘世上的痴男怨女们进进出出前赴后继地追寻着，那些曾经在城墙内外流传过的真爱传说。以为终于牵到了此生挚爱之手，相携着满心欢喜冲进城里，谁料，挨过几年平淡无奇的城中生活，当年热热乎乎进去的一双新人，如今却毅然决然地推开城门，成了冷冷淡淡的两个。城外的人望见，心里便生了畏惧；城里的人望见，也多了几分警惕。但人的理智从来拿捏不住情感，还是会有人兴冲冲地闯进城里，也一样会有人冷清清地踱出城去……进城乃人之大喜，暂且按下不提。在这里，我们单讲那些揣着伤痛、走出城去的人。其间的每个人都编织过一段段属于自己的爱情梦，怎奈情路之上总是变数太多，一段感情到了尽头，与其继续痴缠，耗到彼此心力交瘁，倒不如慧斩情根、及早收身，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痴心男女们往往会停在路旁，消沉一阵，之后，起身拂去漫漫长路上沾染的凡尘，再觅良缘，重整精神。只是苦了他们身边的人，尤其是家中尚幼的稚子小儿，仿佛就是揉了揉眼睛的工夫，温暖的家庭分崩离析，父母双亲自此路人，被咄咄逼迫着回答随父还是随母的残忍提问，从今以后身边只能有一方亲人。一夜之间，天就塌了！

离婚似乎是一个常说常新的话题，“今天你离了吗？”俨然成了现代人口中一句略显苦涩的问候语。当前，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于婚姻质量的要求也水涨船高，更加追求心灵的契合与精神层面的满足。除此之外，浮躁之风的盛行也成了离婚率持续走高的推手之一：速战速决的“快餐”式婚姻风靡一时、“合则聚，不合则分”“闪婚”“闪离”的观念更新，再没了从前老辈人瞻前顾后的束缚与拖累，干脆利落得很。据民政部发布的公报数据显示，2013年全国共依法办理结婚登记1346.9万对，比上年增长1.8%；办理离婚手续的共有350.0万对，比上年增长12.8%。这是自2004年以来，我国离婚率连续第10年递增，而在2004年，这个数字仅为161.3万对。某市的一项调查也表明，在该市近两年来办理的3000余起离婚登记中，婚姻关系维持不到5年的有600余对，不到3年的有500余对，结婚不到1年就离婚的有100余对，夫妻关系维持最短的甚至不到1个月。

现如今，在婚姻围城内外的一出一进，确实变得越发容易了。但既然选择了婚姻，难道不该慎之又慎吗？婚姻生活中总有这样那样的困扰，难道一时的冲动就能将曾经忠贞的爱情变成一场错误吗？不要过于草率地去离一场惊天动地的婚，请“三思而后离”，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

时下，离婚的原因可谓五花八门，请列位看官自带避雷针，认真归结起来，也不外乎以下几种：性格不合、一方外遇、经济困窘、父母干预。当然，还有一种新近兴起的所谓“无理由离婚”，更加随心所欲，其中最常用的托辞是“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错，你们成年人倒是解脱了，可又有谁考虑过家里的孩子？父母离异带给孩子的伤害几乎是笃定的，不能拥有一个圆满的家庭，徒留一抹心灵破碎的阴影，要知道成年人与父母分离尚有割心之痛，更遑论一个心智未全的孩童。父母曾是他的天地，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可如今天地决裂，他心中的英雄在吵闹扭打中露出了丑陋而可怕的怒容。心理学家认为，父母离异多会使儿童的性情大变，有的孤僻抑郁、有的退缩多疑、有的敏感易怒、有的残暴粗鲁……甚至会出现自杀和攻击性行为。正像故事中的两个东北女孩儿——海燕和小辉，同样是父母离异，同样是寄人篱下，同样被人收养并视为累赘。海燕柔弱、怯懦胆小，小辉暴躁、好勇斗狠，父母的离异同样给两个孩子刻下了深深的伤痕。但由于人生遭遇的迥异，两个人所走的路却完全不同：海燕在朋友小米的关心开导下，逐渐乐观起来，并最终等到父母将其接回身边，与家人团聚；小辉在亲戚的排挤和同学的疏离之下，一时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持刀刺伤同学，自己也被迫辍学，踏上了并不平坦的南下打工之路。由此可见，家庭变故的风暴并不必然会摧垮人生的长堤，家庭结构的瓦解反而会让坚毅的孩子在挫折中得到洗礼，只要家长以坚强、乐观、无畏的心态去激励自己、感染孩子，只要身旁的人愿意伸出手去给他们多一点爱、关心和鼓励。如此，单亲家庭的儿童也一样能够茁壮成长，心智被苦难操练得更加坚定，人性被坎坷磨砺得更加完善与成熟。

那么，破碎家庭的妈妈们应如何感化和温暖孩子，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起到积极的引导和干预作用呢？

※做一个自立自强的好榜样

所谓“离婚不离德”，毕竟相爱一场，即便是因为背叛、因为伤得太深、因为忍无可忍而选择离婚，也不一定非要闹得撕破脸皮，两败俱伤。离婚之后，女人可以将精力转向工作与学习，可以找闺密知交倾吐宣泄，还可以接受一定的心理咨询……总之，要及早从痛苦和偏见中挣脱出来，过好眼前的生活。要知道，离婚只是人生的一段故事，而不是幸福生活的结束，一帆风顺的人生是没有的，要学会面对生命中的各种不完美。正视看起来一团糟的现实，不颓废、不放弃，拿出你的豁达、体谅、乐观、向上，该吃吃、该喝喝，该控制的控制、该发泄的发泄，永远不要让自己背负太多。卸下心理重担，堂堂正正地去恋爱、去交友，去过一种如常的饮食男女的生活，事业上仍然追求进步，生活上依旧尽情享乐。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谁说离婚了就得彻夜难眠躺在被窝里抹眼泪？谁说离婚了就必须皱着眉头大眼瞪小眼？亮出自己“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精气神儿，感染孩子、带动孩子，不沉溺于过去，抬起头来看着远方。像这样少一份怨恨、多一份宽容，少一份斥责、多一份洒脱，端正好心态，迎接新生活，无疑是让自己和孩子尽快摆脱家庭破碎阴影的最好方法。离婚其实没那么苦大仇深！一段感情的终结，或许预示着另一份更为珍贵的情感到来，情感经历过人生风雨，必将带给你和孩子更多的呵护与爱。

※不人为造成孩子“心理单亲”

父母一方因婚变离开家庭，家中缺少了相应的角色示范，会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孩子成长过程中的教养缺失，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破碎家庭对于孩子的一种缺憾。可孩子和家长血浓于水的情感连接是不会因外物而转移的，大人的婚姻结束了，但孩子与父亲之间的那根心弦还在。人的情感就是这样以连贯的形态长长久久地存在，你觉得彼时他尚且年幼，印象不会太深，很容易被删除和修改。但你不知道的是，有些记忆是永久的，哪怕只是音容笑貌、只言片语，只是几个小小的片段。永远不要为了让孩子接受眼前的生活、现在的家庭，而告诉他“你的爸爸如何差劲，如何恶劣，必须与他老死不相往来”，这种“心理单亲”会让孩子感到困惑、茫然，会给他带来二次伤害。况且，等孩子渐渐长大，通晓了世事，会将对生父的模糊记忆转嫁为对你的埋怨。所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是不要人为割裂孩子与父亲的联系，允许他们偶尔见面、拨打电话，或深或浅地谈一谈。在不影响现有家庭生活的基础上，让孩子和生父建立情感链接，无疑更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当然这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或许你有着这样那样的顾虑，但一切为了孩子！为了他们能够自信自强、健康快乐地成长！

※那不是你的错

年幼的孩子很容易受到父母离异时感情冲突的影响，心底涌现出强烈的负罪感，将父母的离异归因于自己：“一定是我不乖，爸爸妈妈才不要我的！”由此产生深深的自责，甚至自我封闭，过早地告别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再也快乐不起来。幼年时期形成的这种被遗弃、负疚感的创伤，其愈合期远远比成年人要长得多，甚至要穷尽一生才能渐渐抚平心中伤痕。一项调查显示，在我国每年数以百万计的离异家庭中，约有1/3的孩子要花费5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完成心理自愈，而在此期间，笼罩于心头的阴霾会一直令他们感到压抑、不知所措、缺少目标和抱负。单亲家庭的儿童多自我责备、自我轻贱，在女孩儿身上常表现为脆弱、爱哭或者离家出走，在男孩儿身上则更多地表现为攻击行为。谁都不愿一次婚姻变故毁了一个原本阳光自信的孩子，进而扭曲生长，成了一个自卑、软弱、退缩的人。家长一定要关注孩子的这种归咎心理，多交流沟通，多缓解压力，清楚明确地告诉孩子：父母分开只是因为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生活，没有谁对谁错，你更加没有做错任何事；爸爸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你，盼着你能够开开心心地长大，即使不再常常见面，对你的爱却一直深埋在心底，永远不会改变！

※用爱弥补

对孩子而言，父母真诚的鼓励和关爱是无价之宝，是激发他们不断前进的持久动力。离异家庭的孩子多是孤僻、叛逆的，他们敏感、多疑、内向，甚至自暴自弃；自觉低人一等，不愿在人群中谈及自己的事情，更不愿带别人到自己家来玩；为了吸引大人的关注还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对于这样的孩子，家长及身边的人要多几分耐心和关爱。苏联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过：“用心灵的爱抚来医治心灵的创伤，用精神的甘露来涤疗精神的污染。”爱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爱能化解单亲家庭子女的恨和怨，融化他们冷漠的心。家长要努力为孩子营造一个充满关爱、富有亲情的成长环境。多陪伴孩子，多理解孩子，在沟通交流中涓滴成河地开导与感化，引着他的心从自我封闭中走出来；带孩子去郊游，让大自然荡涤胸中的阴翳，积极探求生活的乐趣；领着他探亲访友，在和乐融融的欢聚氛围中缓解压抑的心情；鼓励他和小伙伴一起玩耍，受到大家欢声笑语的感染，在同龄人间的友好往来中，敞开心扉、倾吐心曲、整装上路，越发坚强与勇敢！

心理自助工具箱

离婚后遗症（Divorce sequela），是离婚男女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心理疾病。离婚后，患者依然沉溺于旧日情仇无法自拔，对其精神、心理、情感等诸多方面都产生了不良影响，甚至会出现功能性障碍，导致其无法适应新的生活，迟迟不能开启下一段旅程，严重波及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离婚后遗症使当事人无端猜忌、盲目怨恨、消极颓废，甚至一蹶不振，尤其是对于离婚后的女性，会体会到更深的伤害，具体表现为以下症状：

※在失落中抑郁

离婚后，敏感又细腻的女人常会因失去了青春、爱情、家庭……这些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而心生失落。前夫那些曾经令自己无法容忍的缺点也渐渐淡去，只留下对那段幸福时光的追忆，心头升腾的留恋与悔恨让她们备受煎熬，越发抑郁。面对早已支离破碎的家庭，她们怅然若失，自欺欺人地不愿承认眼前的现实。

※在困惑中狂躁

离婚女人常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回想起上一段婚姻的失败，会心生困惑，百思不得其解。揣摩、思索、反省，思而不得的时候会越发害怕独处、害怕寂静，不敢面对自己，面对那种心被捏紧、几近窒息的感觉。她们会恐慌着、狂躁着，怨天尤人、反复诉说，而像这样倾诉自己的无辜、谴责对方的薄情，不是为了博得人们的怜悯和同情，而是为了说服自己，谋求心里的平静。

※在卑怯中自闭

很多人都认为离婚是一件耻辱的事情，看到别人的幸福美满，自己会更加唏嘘，整个人卑微到尘土里。她们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于是辞了职、换了号码、搬了家……想要在所有关心自己的人眼前消失，想要所有熟悉她的人渐渐忽略、遗忘掉自己。她们日复一日地把心封闭起来，拒绝社会活动，拒绝人情交际，离群索居，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着伤口。

※在挥霍中放逐自己

一次婚姻失败，使她开始痛恨男人，看破红尘，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幸福和爱情。痛苦绝望之下，她沾染上各种不良嗜好：吸烟、喝酒、泡夜店……自我放逐，因情伤身，甚至会诱发形形色色的疾病。这种对男人的盲目仇恨和对身体的挥霍无度，导致内分泌紊乱，她的脾气越来越无法控制，整个人也越来越古怪，令人难以接近。

女性朋友们一定要咬牙振作起来，为自己争一口气！索性甩甩头，把离婚当作人生的一次经历，你曾经对这段婚姻付出过、尽力过，那么就了无遗憾，对得起自己。积极调整好心态，从此刻开始，打点好工作和生活，在众人眼中活出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