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凶残的大姨妈
一跨过10岁的门槛，小米的个头儿就像竹节拔高似的“噌噌”长了起来，和身高一块儿露出头来的，还有孩子爱玩的天性。整天追随哥哥出入男孩子冲冲杀杀的世界，小米的性格也一天天泼辣起来，她不再屑于与女孩们玩丢沙包、跳大绳一类温吞吞的游戏，反而迷上了打弹珠、扇画片、走铁环等刺激的游戏。尤其是到了冬天，堆雪人、打雪仗的热闹场面，总引得小米惊呼阵阵，流连忘返。
许是幼时回乡时的大雪相迎造就了小米对雪的热爱，大人们口中冻掉耳朵的冬天，成了小米施展拳脚的大舞台。她最爱玩的是拉爬犁，几根空心铁管焊接成长方体框架的落地式爬犁，贴近雪面的部分更是被磨得油光锃亮，滑溜儿得很。呼哧着粗气将爬犁拉上家门口的岩石山顶，盘腿坐上去，一左一右地杵着两根带硬尖的短棒控制方向，顺着山间落满雪的蜿蜒小路，速降！风在耳边嗖嗖地急掠而过，大小不一的雪块被爬犁脚铲起来“扑簌簌”打在人脸上，还得小心地迎合着地势，时不时把短棒插进雪里，用以减速或转向，一个控制不好就会出人仰马翻的洋相。就是这样冒险的游戏，小米玩起来却相当得心应手，她娴熟地操控着爬犁，犹如在碧水之上稳稳地撑着一叶小舟，潇洒、神气，冬日的山间洒满了小米驭着风的欢声笑语。再有就是滑冰刀，蹬上冰刀鞋，在冻得两人多深的水库冰面上，优雅婉转地画下一个又一个“麦田怪圈”。当然，滑冰刀更需要高超的技术，一方面防止摔倒，另一方面还得及时躲开掘冰机制造的“水上陷阱”。过年前后的日子里，总有一辆辆掘冰机“突突”地开进来，抠走一坨坨硕大的冰块。它们将被运进市里的中心公园，交由工匠们比比画画，雕琢成一座座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冰雕用以展览。
大约是就地取材实在方便，小米家乡的冰雕向来蔚为壮观。除了常见的牛、兔子、龙、大象一类精雕细刻的动物形冰灯，更有规模庞大的冰滑梯、冰房子、冰城堡，甚至冰长城。凿开小洞，嵌进去五颜六色的彩灯。到了夜里，凡人世界寂静，冰雪的天地却沸腾，或远或近的大人小孩儿都爱挑着灯笼，裹得棉花包似的来这里游玩。小米家也循着惯例，每年都要借着冰灯照上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在前头笑意盈盈，背景是大大小小的烟花腾空，黑缎子般的暗夜映衬着清澈通透的彩色水晶。小米对照相倒没什么兴趣，她实在太爱那些冬天耍弄的小把戏：窗棂上写意的窗花，屋檐下看起来很好吃的大长条冰凌，在白皑皑的雪地上留下脏脏的脚印，挑选一块舒展展的雪面平躺着印下人形。每次都玩到棉袄棉裤被汗水和雪水浸湿，手套和围脖更是湿湿的，几乎能拧出半脸盆水来。妈妈总是唠唠叨叨地嗔怪着疯丫头，一边把手套和鞋子排列开烘在暖气片上，一边把小米捂进热乎乎的土炕头。
小米疯过了整个冬天，却终于因为春游时的那场意外得以收敛。学校每年都要组织一次春游，固定地点在水库旁边的定国山公园。老师们照例把糖果啊、橡皮啊一类的小物品事先藏在公园里的指定区域，同学们分头去找，找完就开始野餐——其实就是吃光从家里带来的盒饭。再唱两首歌、玩上个游戏，最后打道回府。小米每次都因春游的浅尝辄止而腹诽连连：定国山多大啊！据说最接近山顶的地方就是有熊出没的深山老林，因为人迹罕至，灌木茂密，甚至需要匍匐前进。前两天妈妈去那边采山货换钱，还说看见了胳膊粗的大蟒蛇，真叫个刺激！正咧开嘴臆想着山中光景，这边厢老师们已经挥舞着队旗，集合大家往回返了。小米心有不甘，撺掇着娇娇悄悄溜回水库边继续玩。不料，岸边的石头因为长年泡水长满了滑腻的青苔，小米刚冲娇娇泼了两把水，就一脚踩空栽进了水库。刺骨的水一下子没过了头顶，厚厚的毛线衣拖得人动也不能动，小米初时还知道憋着气，头脑清醒地扑腾着手脚，不一会儿就再也坚持不住，堕入了黑暗。临失去意识之前，小米清楚地听见岸边几个钓鱼的老爷爷冲着自己喊：“小姑娘，往这边游！”“废话！”小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愤愤地想，“我要是会游，还至于这么惨……”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人背着晃晃悠悠朝前走，小米半眯着眼，隐约听见娇娇抽抽搭搭的啜泣声，她就走在旁边。小米想向她打声招呼，一张嘴却感觉肚子里腥腥涩涩的，还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儿出来。“醒了啊？”背她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往上托了托快要滑下来的小米，柔声安慰道，“那就没事儿了，别怕啊！前面就到你家啦。”接下来自然是一场兵荒马乱，擦抹、围裹、感激、埋怨……
这次事件过后，小米添了个晕水的毛病，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敢用湿毛巾擦擦脸，整日里过得蓬头垢面。此外，小米在学校里的知名度一夜飙升，每次去办公室交收上来的作业本，都会有一群认识不认识的老师跟着指指点点：“这就是五年级那个溺水的同学啊，命可真大！看着文文静静的，咋就这么调皮捣蛋？”小米羞愧得一塌糊涂，老老实实收敛了一阵。
一天，上罢体育课，小米和娇娇拉着手去厕所。小米惊恐地盯着内裤上的一团红色，无数个念头在脑袋里簇拥而过：“这是血吗？我咋流了这么多血？得啥病了这是？难道是上次在水库里淹的？”反复思量后，小米终于认定是前不久的溺水把自己淹出了内伤。她懊悔不迭又心碎欲绝，连个招呼都没心思跟娇娇打，一个人脚步虚软地飘出了学校。妈妈不在家！小米挠了挠头，自己翻出来干净的裤子换上。刚平静了一会儿，打算寻觅点零嘴儿给自己补补，突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小米冲到厕所一看，果然又出血了！小米瘫软着腿脚，似乎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晚上妈妈回到家，听见厕所里小米嘤嘤的哭声。妈妈询问着推门欲进，小米抽泣得越发厉害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嘟囔着：“我要死了，会传染你，千万别进来……”好不容易问明了缘由，妈妈实在憋得难受，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帮小米上下拾掇一番，揽到怀里细细讲解起来。小米似懂非懂地听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但只要回想起自己招摇着血染的裤子横穿操场，瘫在厕所里擦擦抹抹了半个下午，全身每个细胞都羞愤难当，真想就这样一直猫在家里，永不出门，了此残生。
第二天，小米扭扭捏捏地走进教室。一眼瞥见班里的几个调皮男生正咬着耳朵发出放肆而怪异的哧笑声，小米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狠狠剜了他们一眼，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一上午趴在课桌上，小米体会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老老实实蜷在那里，连口大气都没敢喘。
今后的一段时间，每当凶残的“大姨妈”又来吸血，小米胸中都充斥着悲壮之感，觉得自己流失了宝贵资产，每次吃饭都得多盛上半碗。妈妈在一旁了然地窃笑着，小米也会心有余悸地想起那次糗事，她装作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咳，女人嘛！都是这样的。不过娇娇好像还没有，我先不告诉她，等到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再好好给她上一上课。”小米心生向往，龇着一口细细糯糯的小牙，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女人心灵修行课
热播的家庭伦理剧《当青春期遇上更年期》中有这样一句经典台词：“什么难听，什么难看，我就喜欢什么，我叛逆！”一语道破青春期阶段孩子们的特点——一个字“躁”，两个字“折腾”，三个字“难搞定”！
随着孩子的个头儿越拔越高，谜一样的青春期也悄然而至，正像一只头上长角的小恶魔，絮絮叨叨念着咒语，怂恿着他们再叛逆一些、再顽皮一点，无所顾忌地去追求自我。在这个时期，孩子们无师自通地琢磨出一大票与家长作对的法子，肆意妄为、花样百出。妈妈们则一刻不敢松懈地紧紧盯着自家宝贝，唯恐一着不慎，行差踏错，误了孩子的一生。就像故事中的小米，一个有着丰富内心世界的小书痴、乖乖女，也在青春期来临之时，调皮捣蛋、上蹿下跳，甚至在春游中擅自脱离集体，贪玩落水，险些丢了性命。此时，小米妈妈的复杂心情又岂是区区“埋怨”二字所能概括的！其中的心惊肉跳和劫后余生之感，作为看客的我们似乎也可以凭借想象而感同身受。是啊！天底下做母亲的，育儿方法或许有千种万种，但那颗爱孩子的心却是相通的，都一样地企盼孩子能幸福、快乐、顺顺当当，都不愿孩子在所谓的青春期里耽误了学习、混沌了生活、弄丢了自我、迷失了方向。因此，我们愿意做孩子的引路人，陪伴着、鼓励着，牵起他的小手竭尽所能地送上一程。
故事里的小米妈妈就是这样，在孩子面对月经初潮惊慌失措的时候，将她揽入怀中温言劝慰，仔细讲解一番。孩子都是极有灵性的，你解释她就领会，你抚慰她就信任，像这样倚靠着家长，壮大着自己，人生的一个坎儿安安稳稳地过去了。那么，倘若母亲不以为意、一语带过呢？倘若母亲大发脾气，指责孩子弄脏了衣裤呢？或许她依旧懵懵懂懂，会在每一次“大姨妈”拜访的时候，心存担忧与疑虑；又或许她从此瑟瑟缩缩，在未知的恐惧下苦苦扛着，挨过生命长河中必然要来的那一次又一次月事……结局未知，但总之不会如受了妈妈教诲与鼓励的小米，心上掠过一丝能给娇娇上一堂女人课的得意。心理学家认为，在少女初潮来临之前及经期内对其开展心理辅导，能够有效地避免经期综合征的出现，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痛苦。由此可见，女孩儿初潮时期的心理保健与卫生，是关系到孩子一生的大事，妈妈们务必要多加注意和引导，陪伴她们走过这一段路。
※不要谈“性”变色
近年来，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青少年的性成熟年龄出现逐年提前的趋势。据卫生保健机构的一项调查显示，在小学阶段就有30%左右的男生和女生分别出现了遗精、月经初潮等生理现象；我国城市女性的平均初潮年龄已较50年前提早了2～3岁，约在12岁左右。而与之相反的是，家长和学校对于孩子的青春期性教育却长期滞后，致使一些不必要的心理问题层出不穷。
其实，家长完全可以坦荡地做孩子的性启蒙老师，选择一些正规的、通俗易懂的性教育丛书与她们一起学习。在阅读学习的过程中，适时加入一些自然简明的讲解，同时鼓励孩子勇敢地说出心底的疑问。小孩子可能会提出很多啼笑皆非的问题，能够坦诚相告的就平实、诚恳地讲给她听；略深层次的生殖与性方面的话题，孩子没有提问，妈妈就应顺其自然，不去主动提及；万一她们提到了这些，做妈妈的也不要尴尬、逃避，甚至训斥，让孩子认为这是丢人的事，种下偏见，封闭自己进而产生羞怯心理；对于一些孩子可以暂时不用知道的事情，避重就轻、巧妙而简要地解答一下，然后不露痕迹地将她的注意力引到别的事情上，努力使亲子间的交流顺畅而愉悦。一旦孩子们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并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生理变化看得如同吃饭、穿衣一样平常，自然就不会再产生羞赧、惊恐、疑惧之类的不良心理，坦然地面对和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加强体验式教育
有些妈妈认为，孩子在学校也学过一些生命科学之类的课程，对女性生理的相关理论知识多少会有所了解。但书本知识毕竟过于生硬，且篇幅有限，孩子们学过一遍，充其量就是个一知半解。这种时候，妈妈的情感支持和体验式教育就显得尤为重要。当妈妈经历月经期的时候，没有必要刻意避讳孩子，她们可能会由此产生好奇和疑问，妈妈就索性结合自身体验，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给孩子听：月经是一种排出废血、清除子宫垃圾的正常现象，同打嗝儿放屁大便小便的作用一样，对人体是有好处的，有利于身体健康。
尤其应注意的是，不要将一些负性体验放大给孩子，比如月经期间卧床不起、痛苦的表情和呻吟、讲述自己痛经的可怕经历……这些都会对孩子形成心理暗示，使她们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增加紧张害怕的情绪。研究证明，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之下，女孩儿的月经初潮很容易发生痛经并且一直延续下去，在正常的月经周期中，感觉疼痛难挨。要知道，孩子最信任妈妈，会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比照模仿，因此妈妈一定不能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即使自己身体不适，也不要表现得很夸张，努力让孩子安心。当然，预先进行提醒也是很有必要的，告诉她月经期间可能会有一些下腹坠痛、轻微眩晕之类的感觉，但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不会对身体有任何损伤，而且女孩子月经来潮本身就代表着身体健康，发育正常。这样一来，孩子们有了生活体验与心理准备，就能轻松地接纳月经初潮了。
※与孩子一起迎接“大姨妈”
女孩的初潮年龄，上下波动在12～18岁之间，多数出现在12～14岁，在月经初潮前，她们的身体会发生一系列不寻常的变化。妈妈们如果细心一点，多询问、多观察、多记录，就能掌握孩子的生理发育情况，并由此推测出女儿的月经初潮时间，做到有备无患，比如乳房发育隆起并时有阵痛，两年内可能会月经来潮；胃口大开，身高和体重明显增加，半年之中就会出现月经初潮；颜面红润或冒出青春痘，月经将在2～3个月之内到来；阴毛、腋毛开始增长，内裤上附着棕褐色白带或小血丝，是未来几天内初潮即将来临的征兆……体察到孩子的生理变化，就能帮她做好月经初潮的心理准备，让她懂得月经是成熟女性的“钟摆”，初潮是成为女人的起点。给她讲述妈妈月经来潮时的情况，提前准备好月经用品，并把正确的护理方法示范给她看。像这样未雨绸缪地教导孩子怎样料理好月经来潮，告诉她轻松一些，不要带有思想负担；更加没必要在同学那里道听途说，盲目滋生焦虑恐慌；有不懂的都可以来问妈妈，因为月经就是妈妈的近亲——“大姨妈”啊！
※给她更周全的照护
在少女月经初潮期间，一旦受到重大变故、家庭暴力、父母离异、性骚扰、学习困难、惊吓等不良刺激，会很容易产生少女经前期综合征。此时，妈妈的体贴、安慰与鼓励是非常关键而必要的，能够显著减轻相关的病症反应。在孩子的月经期，妈妈应引导其在保持良好心态的同时，注意经期生理卫生；督促孩子做好经期保健，避免过度疲劳；注意保暖和充足睡眠，生活上多给孩子补充营养；交流时尽量满足她的合理愿望，保持心态平和，融洽家庭情感。如果出现月经量过多或过少的异常情况，应及时就医问诊，不要滥用激素和止血药等，以免酿成不良的后果。破碎家庭的家长们更要加强与孩子的沟通，抚慰其心灵创伤，尽量不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影响她的身心健康。当然，在经期对孩子悉心照顾，并不意味着行经期间一切都要小心翼翼，甚至卧床不起、逃避上学，这些都没有必要。妈妈要及时体察和安抚孩子的不良情绪，疏导开解、劝慰鼓舞，减轻她的心理负担，帮助并鼓励孩子勇敢地克服小小的身体不适，维持正常的学习和生活节奏。
心理自助工具箱
月经初潮（Menarche）又称初经，中医学上谓之“首经”，是指女孩儿的第一次月经。月经初潮标志着青春期的真正开始，预示着女孩儿向女人的逐步转变。
月经初潮一般发生在胸部发育后两年或身高增长最快的那一年后期，大多数女孩儿的初潮年龄在12～18岁之间。初潮之前，女孩儿的青春期第二性征开始出现：乳房发育，身高增长，甚至长出了阴毛、腋毛。随着性激素的不断分泌，大约在10岁左右，女性的卵巢开始生长，并于成熟后产生大量的雌性激素，刺激子宫内膜逐渐增厚。到了排卵期，雌性激素的水平达到顶峰，卵泡破裂后释放出一个卵细胞，这种现象就叫作“排卵”。如果排出的卵子未能及时受精，雌、孕激素的突然下降会使增厚的子宫内膜坏死、脱落，以流血的形式从阴道排出，这种子宫内膜周期性出血，约每月一次，故称为月经。
中医则认为，女孩子到了十二三岁的年纪，身体机能初步发育成熟，即天癸臻熟。据《沈氏女科辑要》中记载，“肾气盛，癸水足”，作用于冲任二脉，“任脉通，太冲脉盛”，冲为经络之海，又称为血海。血海按时满盈，血溢子宫，“冲任蓄溢，则经血有周期而至”，由此产生了月经来潮。
一般来说，初潮多为不排卵月经，此时生殖系统开始工作，但功能仍不尽完善，初潮后数月至一年才有排卵。所以初潮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多数人的月经周期都不会太规律，第二次月经来潮往往要隔半年以上，甚至八九个月。在此后的两年时间里，才渐渐转为正常的月经周期。此外，情绪的波动、运动量的突然增大、压力造成的心理紧张、环境和气候的变化等都会影响到月经的周期。
受到遗传、饮食习惯、气候、种族等因素的影响，月经初潮的年龄会因人而异，各有不同。有的早一些，有的晚一些，甚至彼此之间相差八九年也是可能的，属于正常的差异范围。并且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现在的女孩子各项生理发育都会有所提前，个人月经初潮略有提早也属于正常现象，家长们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忡忡。
月经初潮是女性生理发展过程中的重大转折点，对于女性的心理健康存在较大影响。初潮少女往往敏感多疑，情绪波动较大；烦躁不安，易与人发生争执；愁闷忧郁，心理压力增加……这些都属于医学上的“经前期紧张综合征”，即经期综合征，是指在月经期或经期前后出现的反常现象，包括下腹部疼痛、恶心、呕吐、腹泻等，严重的还可能出现面色苍白、手脚冰冷、浑身冷汗等症状，并伴随月经周期反复发作。以上症状多见于未婚或未孕的女性，一般没有品质性病变，月经过后，症状逐渐缓解或消失。据调查，在女性生育后，经期综合征多会减轻或消失。
从生物学角度来看，经期综合征应归因于月经周期中固有的性激素波动，这类波动和变化会通过一定的神经机制对女性的心理活动和行为产生影响，由此引起一系列情绪变化和反常举动。需要注意的是，类似的紧张和情绪变化还会反作用于生殖激素的水平，导致排卵抑制和周期紊乱。因此，女性朋友们在月经来潮前后或经期中应自我舒缓压力，保持愉快心情，避免情绪的大幅波动，确保正常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