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做好灵魂里的自己
每次登上一个城市的最高楼,爬上每一个地区的最高山峰,瞭望一个城市的繁华,看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的壮阔,不由得会联想起人的生命。一个人在自然面前是如此渺小,犹如一句无关紧要的语言,没有一个漂浮的音符重,比最轻的空气还要轻,好像伸手去抚摸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们的生命在命运面前,只是一个玩物
每次静下心来去品读生命的画卷,总会感觉一个人的长度与宽度远没有一个点大。一个点可以是黑色,也可以是白色,更可以是彩色,生命的颜色总是很难涂抹与定义,也许生命从来都不上色,或一直就在褪色,也许生命的颜色只能用心去感触,却永远不能用眼看到。不管你看到与看不到,它总是稳稳地站在那里,你不走近它,它也不走近你,也许这是它天生的高傲与骨气,不是它想与你的距离被时间拉长,而是你正在成为一具真正的腐肉,它怕打扰你在庸俗与腐朽里享受。
生命一半是肉体,一半是灵魂。肉体犹如荒漠的一颗沙粒,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儿影,吹在风中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点儿方向,随着沙暴追逐吞噬草原的力量,最后属于自己的只有落寂与荒凉,用时间的齿轮在夕阳边上不断地腐蚀自己。灵魂犹如草原上的一匹孤狼,总想冲出无边的荒野,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绿地,却总是跨越不了一条河流,当失魂落魄地走回窝里时,才发现自己一直活在猎人的牢笼里。
犹如灾难来临时,我们的生命已不再是生命,只是命运的一个玩物,比如地震来临,一栋小学的大楼即将倒塌,眼看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突然把笑声变成了一种最大的恐惧,你太想用自己的双手托起整座大楼去挽救这些可爱的生命,可是你的肉体如何能支撑如此的重量?即使你的灵魂已经超越了一切。面对灾难时生命是如此得脆弱,面临死亡我们往往没有一点儿站起来的勇气,只好身在远处,没有泪水地哭泣,没有声音地嚎叫,因为我们从来都不曾做好接受这一切突如其来的不幸的准备。生命太渺小,总是让我们惊慌失措,不知道把肉体往何处安放,如果没有仅存的一点儿灵魂与爱,早已是太平间里的一具尸体,属于自己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让人厌烦的腐臭。
生命没有游戏规则,只有沉重与负担
生命这台戏,如何去写好剧本,如何去选择主角与配角,即使用萧伯纳的灵魂,我们也无法去写好一个关于自己生命的戏剧,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喜剧还是悲剧,或许多数是一个讽刺性的黑色幽默剧。我们总是在迷失自己,这种迷失是命运向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如果一个社会把自己迷失了,那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大到一群哲人都不敢呼吸,只好在黑夜灯下写着没有结局的悲剧,想去证明命运开的玩笑有哪些合理与不合理。结果所有的哲学家都在郁闷中死去,躺在了一个玩笑的床上,所有的世人都去祭奠,期望命运能宽恕他们的罪过。也许生命的这台戏就是一场玩笑的闹剧,它的开始、过程和结束都不过是一种玩笑,让我们哭笑不得,没有力气去说出一句抗争的词来。也许肉体里的灵魂在积聚一种爆发的力量,总在寻找一个获得自由的窗口。直到突然一天自己疯了,却对着所有的东西傻傻地笑着,也许这就是所有痛苦找到解脱的唯一方法。你又能奈生命如何?它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怪物,让所有人都无法读懂,但是很多的智者还是不断地试图读懂它,然后把它装进收妖瓶,让一切恢复平静。
犹如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所说:“我们常常痛感生活的艰辛与沉重,无数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种重压下的扭曲与变形,‘平凡’一时间成了人们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们却在不经意间遗漏了另外一种恐惧,没有期待、无需付出的平静,其实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与精神。”不迷失自己的人没有几个,不痛苦的没有几个,不惊慌失措的没有几个,我们的一生都在与命运抗争,大部分的人都输了,输在了起点的方向上,因为没有找到生命的真谛。一个生命的主人没有看到生命的意义,是一件很可怜的事,犹如一个船长没有找到船要去的方向,总是在海里迷失,在原地打转,一辈子都不能靠港登岸。其实我们很难去读懂自己,更难读懂和自己有关的生命,因为它总是有着多种不确定因素,有些东西就像在和我们捉迷藏,一会儿没了,一会儿又突然地在你的面前出现,总是让你有着几分欢喜,几分忧伤,生命就是一个让人无法琢磨透的东西。
我们需要和命运抗争一次,让自己的灵魂变得伟大
生命的过程就是一场和自己的战争,需要不断地拼杀,赢得每一场战役,占领最高点,我们不是去做一个战神,只要做一个清醒者。很多人沉睡得太久,肉体勉强还能支撑起一点生活的负重,但灵魂却早已生锈,变得麻木没有了知觉。所以我们需要让自己苏醒,不然时间将在我们老去的路上停止脚步,结果自己只是一只没有走出猎人牢笼的野狼,从来没有在草原上奔跑过,也没有登上山头对着月亮嚎叫,因为我们一直在失去野性,多了更多的奴性。只有躺在猎人的刀口下,仅仅盯着远方,或许都没有勇气睁开眼看远处,只是闭上眼,流下几滴泪,然后默默地死去。
我们不能再在现实的麻木中堕落,太需要和命运抗争一次,不然我们如何用手捧起自己的灵魂交给自己的尸体,或如何拖着自己的尸体交给自己的灵魂?因为我们一直都是生活中的懦夫,一个没有勇气对着生命说“不”的人。我们如何再去呼吸这似乎有点儿不平静的空气,如何去面对远处自己的一点儿碎梦?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所期望的结局,等待我们的应该是另一个结局,这个结局是等我们死去的时候,自己含着成功的笑容,而不是遗憾的哭泣。我们需要拿点儿勇气面对自己的内心,一切都不可自我逃避,我们需要选择内心期望的方向,而不是一条让自己生活在痛苦中的错路,我们需要选对这条路的起点与方向,因为每一步都决定着终点的去处,好与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在别人的嘴里,做好灵魂里的自己,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