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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大全意大利/阿奎那/神学体系的建立者

背景介绍

阿奎那生活在基督教鼎盛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论证,而不是需要怀疑的时代。当时的教阶制度、哥特式建筑、经院哲学已经有了充分的发展,神学所面临的各种问题都已经提出并且议论过了,而且,教阶制度、哥特式建筑、经院哲学还没有显露出衰败的迹象,人们对搭积木式的系统化思维还怀有浓郁的兴趣,这一切为阿奎那的成就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名著概要

《神学大全》全书共三大部分,其中第一部119个题目,是阿奎那1267年在意大利任教廷顾问时期写作的;第二部分上下两卷,篇幅超过全书的一半,上卷设有114个题目,下卷设有189个题目,共303个题目,是他1269~1272年在巴黎大学任教期间所完成的;第三部是全书最短的,只有90个题目,是1272年阿奎那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执教时所撰写的,前后三部共512个题目。全书写作时间经历了38年,现今的《神学大全》全集由阿奎那的秘书作了增补,即续写了上帝创造万事万物、天使和人等问题。

一个基督教寓言

在绘画领域中,每一个画面元素都有所指。画中的顶部是无所不在的上帝之眼,左边是赎罪的羊,右边是一部《圣经》。一只巨大的手掌,事实是上帝之手,托着象征大地的地球,上面覆盖着十字架。这幅作品的创作年代正是神学影响极大的时期,所以表现的正是《神学大全》中上帝的无上崇高地位。

作者简介

阿奎那(1225~1274),中世纪意大利神学家和经院哲学的代表。在基督教思想史上,阿奎那是与奥古斯丁齐名的声名显赫的思想家,并在14世纪取代奥古斯丁,成为天主教神学的奠基者。阿奎那出生于意大利一个贵族家庭,母亲出身王族,父亲是阿奎那地方的伯爵。刚满5岁的时候,阿奎那就被父亲送进蒙特·卡西诺隐修道院。他14岁时,进入那不勒斯大学学习,后来在巴黎和科隆继续求学。1252年,阿奎那返回巴黎大学任助教,1257年被教皇委任为巴黎大学神学教授,独立主持神学讲座。1259年春天,一位英国多米尼克会员接替了阿奎那的神学讲座,阿奎那便离开巴黎,到了意大利。同年,教皇亚里山大四世委任阿奎那为罗马教廷神学顾问,直至1268年。1269年,阿奎那奉命再次赴巴黎大学任教,投身于中世纪哲学史上著名的“巴黎大论战”,并于次年在大论战中获得了胜利。1272年春天,阿奎那离开巴黎,前往多米尼克会在佛罗伦萨的最高机构供职。在那里,他奉命为意大利的多米尼克会成员建立一个新的神学研究院。1274年初,他作为希腊神学的专家,被召出席在里昂召开的教会理事会全体会议,途中因身体极度不适,不得不在福萨诺瓦附近的侄女家里停下,并于同年在西斯特西安修道院去世。阿奎那一生著述颇丰,主要有:《彼得·巴德<箴言四书>注释》、《论真理》、《问题论丛》、《反异教徒大全》、《论潜能》、《神学大全》等。

第一部主要内容如下:1.关于神学高于哲学。他认为哲学虽然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但局限于人类理智范围,不免要犯错误,而神学的确定性来自于上帝的光照,是不会犯错误的,因而在一切学问中,神学是最高和最可靠的,统帅其他一切学问。2.关于上帝存在的5个证明。这是这个题目中最主要的内容,也是对基督教神学影响最大的。上帝是“不动的推动者”和“最终因”。阿奎那认为,世界上每一件运动的东西,需要某种东西来推动,某种东西又需要另一物来推动,依次推理,如果没有一个第一推动者和绝对的现实性,我们将被迫无止境地往上追溯,永远不能达到终点。所以,一定有某种存在是不动的第一推动者,这就是上帝。同样,世间每一结果都有其原因,如果没有一个自因的,不依靠任何东西就存在的东西,我们又被迫在因果系列上趋于无穷,这个最终因也就是上帝。3.关于上帝的本性。要知道上帝的本性,必须采用形而上学的否定法,从而对上帝本性的结论是:上帝是无形的神体,上帝的本质是真、善,美。4.关于上帝的功能。圣父、圣子、圣灵这三位不存在大小和先后的区别,三位本是一个神,共有一个实体。5.关于上帝创世说。认为《圣经》上关于上帝从无中创造世界这个观点是含糊不清的,他断言世界是上帝创造的,但世界不可能像上帝那样无始无终,而在时间上有个“开端”,将来也不是永恒的。6.关于善和恶。他反对善恶二元论,认为善是主要的,是根本的,是唯一的原因,上帝是至善的,上帝创造一切都是善的,而事物的恶决不是上帝创造的,上帝也决不是恶的原因。7.关于天使和魔鬼。8.关于上帝的创造物。9.关于人的结构。10.关于人的知识。

第二部集中讨论了伦理道德问题,上卷内容是“一般伦理学”,包括人生意义、个人行为、人的理性、自由意志、公共社会生活、习性、德性、罪恶等;下卷内容为“特殊伦理学”,包括善与恶、正义与非正义等,主要从基督教的教义和教规的角度论证了人类行为的规范性,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1.伦理学的既定原则:人不是自然的产物,也不是永恒的楷模,人拥有自由意志,因而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同时人又具有理性这一特殊的本性,所以要追求至善以实现幸福。上帝就是至善,追求并占有他就能获得幸福。上帝是人生的最高原则和最终目的。2.德性的定义及其分类:德性是一种选择性的习惯,是一种使人易于行善的良好习惯,他把德性分为“本性德性”和“超本性德性”,“本性德性”又区分为“理智德性”和“伦理德性”,又把“伦理德性”、分成明智、公正、勇敢、节制四种。3.法的定义和性质:他认为法无非是关心社会团体的人为了共同利益而颁布的一种理智命令,他给法确定的性质是:法是一种从属于理智的东西。4.永恒法、自然法、神法、人法。他认为永恒法是上帝为宇宙万事万物规定的永恒规则,也是其他一切法律的根源和基础,并断言,人们或多或少都认识永恒法。自然法是从永恒法派生出来的,从属于永恒法。神法是对旧约时代“十条诫命”和新约时代“爱上帝而爱人的诫命”的归纳阐发。人法是人间的法律,具有理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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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共13卷,以内容而言,可分为两部分。卷1~9,记述他出生到33岁母亲病逝时的一段历史。在这部分里他深刻地分析了自己的行动和思想,讲述了与摩尼教决裂而皈依基督教的思想转变过程,并且详细述说了青年时代生活放荡不羁的罪恶,一再向上帝忏悔,请求宽恕,歌颂上帝把他引导到基督教信仰的道路上,字里行间充满了强烈的罪恶意识。卷10~13,分析了他著述此书时的思想情况。通过诠释《旧约·创世记》第1章,赞美上帝“六日创世”,批驳摩尼教等异端对创世说的责难,阐述了他的哲学思想特别是他的时间观念。

名家点评

圣·托马斯·阿奎那的独创性表现于对亚里士多德哲学稍加改纂用来适应基督教教义一事上,在这方面,他有资格被称作是大胆的革新者,但是,他在体系化方面比在独创性方面更为出色,即使他的每一个学说都是错误的,他的著作仍不失为一座宏伟而富丽的大厦。

——罗素

经典摘录

● 任何事物,只要存在,都是现实的,而且具有一定的完满性。

● 万物相似于上帝,不是上帝相似于万物。

● 蜜蜂有一个王,而在整个宇宙间有一个上帝,即造物主。

第三部完全是按照基督教的教义教规,阐释纯神学问题:有对耶稣基督教的论述,对基督“七项圣事”的论述等。阿奎那还运用亚里士多德关于质料和形式的理论,力图论证每一项圣事都付于以新的生命和形式。

阅读指导

在《神学大全》中,阿奎那成功地抹杀了亚里士多德学说中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东西,利用其中僵死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东西来论证天主教的教义。他通过中世纪那种典型的纯粹形式主义的论证方法,把天主教的全部教条,从上帝、天使直到魔鬼,编纂成为一个庞大的体系,连法律、道德、国家、经济等问题的论述也统统纳入了这一神学体系。《神学大全》因而变成一部中世纪天主教官方思想体系的独特的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