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附录(2)

1978年的历史性决定做出之时,我尚不能充分地理解其历史意义。1979年第一次游历中国时,明知问题的存在,却没有找到学术性解决的方法。那年与黎澍先生相识,然后又与刘大年先生重逢,使我确信中国历史学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