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元时代,彰显知识的魅力(4)
认清自己,就要明确自己在生活中的重要性。也许我们的地位卑微,也许我们的身份渺小,但这丝毫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要。重要并不是伟大的同义词,它是心灵对生命的允诺。人们常常从成就事业的角度,断定自己是否重要,但这并不应该成为标准,只要我们时刻在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地存在着,不可替代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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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科学,尊重科学吧。忠实地、准确地遵循科学的方法,将其运用到一切人类的思想领域中去,那么,我们这个民族的未来就必定比过去更伟大。
——赫胥黎
一个人道德的高度决定知识的深度——柯尔律治在皇家学院的演讲
抛开莎士比亚所有的伟大作品不论,仅从他的《维纳斯与阿多尼斯》和《琉克里斯》来看,他已经具备了一个真正的诗人应该具有的各种条件。现在让我尽一切力量来着手打破那种普通的看法:认为他成为一个伟大的戏剧家仅仅是出于本能,认为他之成为不朽是无可奈何的,而当他尝试戏剧以外的任何写作时,他比二流、三流的作家的才能还不如——就好像蜜蜂建筑它们的蜂窝和酿制蜂蜜能达到令人赞叹的完美程度,但是若尝试做个鸟巢则徒劳无益一样。这种把被迫的自卑感和骄傲的感觉相调和的办法始自为数甚少的卖弄学问的人。他们由书本上知晓索福克勒斯是悲剧的伟大典范、亚里士多德是悲剧法则的没有错误的命令者,他们发现《李尔王》、《哈姆莱特》、《奥赛罗》和其他杰作既没有模仿索福克勒斯,又不服从亚里士多德——他们没有勇气肯定,不论环境和习俗有什么改变,他们的国家世世代代所接受的快乐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作为巧妙的手段和借口,他们毅然地说莎士比亚是一种美丽的Lususnaturae(拉丁文,造化的游戏)、一个讨人喜欢的怪物——确实是野蛮的、没有鉴赏力或判断力,而像那些东方一向崇拜的通神意的痴人那样,在最奇怪的愚说中道出了最崇高的真理。在十处中有九处,我发现当他们提到他的令人肃然起敬的名字时,总是附有“野蛮的”、“不规则的”、“纯粹自然之子”等性质的形容词。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必然屈服于它;纵使对一个有思想的人来说,当他发现任何纯粹是人类的美点被剥夺了一切与人类相似之处,以致使我们陷在既无模仿的规则也无模仿的动机的状态中时,不免感到痛苦。但是,假如是假的,这真是一个危险的谎言;因为它为那隐蔽的自大者提供了借口,使一个自负的人立刻能凭借普遍的赞词来逃避读者对他的愤怒,并且仅仅用他的独断把他智力所不能理解的、灵魂所不能感觉的东西,都看做是卑鄙的,而不用说明任何理由,或者指出他的意见是根据任何理论的原则。就这样把莎士比亚变成一位大喇嘛,确实受人崇拜,就是他的粪便也被视为圣物一般的珍贵,却没有权威或实际的影响。我很难过,最近出版的他的大量著作,每一本都可以使我用各种事实来证明我现在的说法,这些事实纵使提出其中的十分之一,也足以用尽规定所用的时间。每一个批评家,不论他是否搜集过古籍(这本身是一项有用而可敬的娱乐),就信口开河,从说明者一跃成为最高法官,他又聋又瞎,用他那三盎司的小玻璃瓶去装尼亚加拉大瀑布的水,并且决然地确定瀑布之大恰如他的三盎司小玻璃瓶所能容之量,既不多也不少。
我认为这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我热切的愿望、我热烈的努力,就是要在各种场合以各种论证和例据坚持说明:正确的鉴赏力与纯洁的道德之间的紧密和相互的联系。没有那种对人的心灵的洞悉,或者那种认识人的心灵时所具有的温顺和孩童般的喜悦(只有敢于观察自己的心灵的人才能具有这些),并且以只有宗教才能使之与真诚的谦恭相调和的那种始终如一,没有这个和由此产生的朴实,我深深地确信,不论他的学识多么广,他的博古研究多么耐心,任何人也不可能了解,或者说也不配了解莎士比亚的作品。的确,对莎士比亚的批评,唯有那些表示尊敬的,才是亲切的。一个英国人如果不带敬意、不带一种骄傲而又深情的敬意地来谈论威廉·莎士比亚的名字,就没有资格做批评家的工作。就是在官能上,他至少也缺少一种官能,那就是他所要使用的语言,他谈论得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像一个瞎子一样。不管那些追随我的人会认为我在才能上是多么低下,我承认我是骄傲的,因为我是第一个在论点中全面地、公开地提出,那些假定的关于莎士比亚的不规则和无节制的说法,只不过是一种卖弄学问者的梦想;这些卖弄学问的人责难雄鹰,因为他够不上天鹅的尺寸。自从我在皇家学院第一次作讲演开始,在我所作的全部连续的演讲中,我的目的一直是,而且尚要继续是,想通过各种论点,从最重要的以至于最细小的,来证明莎士比亚的判断力与他的天才是相称的,甚而,他的天才本身在他的判断力中显示出来,并且以其最高尚的形式显示出来。我更高兴的是从以下这样清楚的信念出发再来讲这个问题,就是说,如果能对莎士比亚的作品做出正确的判断,并且对我们的判断的根据有明确的认识,就意味着掌握了能够正确地判断所有其他的智力的作品(只有抽象的科学著作除外)的能力和方法。任何真正的天才的作品既不敢缺少适当的形式,也确实丝毫没有这种危险,恰如天才绝不应没有规则一样。天才也不能没有规则:因为甚至就是那种按照他自己的创作法则创造性地行动的力量才正是天才的本质。那么,不仅仅是一个爱忌妒的批评家,甚至有一些整个的国家都曾联合在一起,毫不迟疑地责难我们的伟大的戏剧家,这又是从何而起呢?他们又怎么说他像非洲的自然界所具有的美丽的怪物,像一片荒芜的灌木丛生的荒地,在那里肥沃地带由于四周的荒凉显得更青葱,在那里最美丽的植物时而卓越地屹立于不堪入目的野草中,时而被野草的寄生的生长所窒死,它们是那么样地缠结在一起,以致我们在解开野草时不得不折断花朵呢?在这种说法中,我不曾涉及伏尔泰的卑俗的侮骂,除非他的非难与莎士比亚的注释者和几乎崇拜偶像般的赞美者(他们这样自称)的意见有相吻合的地方。这种错误的真正基础在于把机械的有规则和有机的形式混淆了。当我们给一个特定的材料盖印上事先决定好的形式时,这种形式不是由材料的性质所必然产生的,这种形式就是机械的,就好像我们把一堆湿泥做成我们希望它在变硬时所能保持的不论什么样的形状一样。反之,有机的形式是生来的,它在发展中从内部使它自己定形,它的发展的完成与它外部形式的达到完美是统一的,是同一件事。生命是什么样,形式也是什么样。大自然,这个最初的天才的艺术家,其变化多端的力量是无穷的,在形式上同样也是无穷的;每个外形都是其内在的本质的相貌,由凹面镜反映和投射出的它的真正的肖像:自然所精选的诗人,我们自己的莎士比亚的适当的卓越之处甚至也是如此,他本身是赋予了人性的自然,是一个天才的理解力,自觉地指挥一种力量和一种比我们的意识更为深刻的含蓄的智慧。
【人物剪影】
塞缪尔·泰勒·柯尔律治,英国著名的“湖畔派”诗人之一,1772年出生在英国一个牧师家庭。柯尔律治9岁丧父,1791年入剑桥大学耶稣学院学习古典文学,后因贫穷而辍学。1794年他与罗伯特·骚赛相识,二人合作写出《罗伯斯庇尔的覆亡》。1798年,他和华兹华斯合作完成的“实验性”诗集《老水手行》和《抒情歌谣集》,成为浪漫主义文学在英国正式诞生的里程碑。1824年当选为皇家学会会员。
柯尔律治一生的诗作虽不多,但他的《老水手行》和《克丽斯德蓓》、《忽必烈汗》等都成为英国诗歌中的传世名篇。
【读·品·悟】
1818年,柯尔律治在英国皇家学院连续发表了有关莎士比亚的演讲,后来结集为《关于莎士比亚演讲集》,这篇演讲就选自其中。在这篇演讲中他指出了,真正的学识与纯洁的道德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他强调了道德对于求知的影响,道德对于人对真善美的追求也起着推动的作用。给我们的启发是,我们要重视道德在生活中的影响。
俗话说,人而无德,行之不远。不管一个人的知识多么丰富,技术多么超群,如果没有了道德的约束,那么这个人会为社会带来危害甚至灭顶之灾。刘海洋把硫酸泼在熊身上,以此来观察熊的反应,就说明了这一点。他学的知识和技术就充当了恶行的工具,为社会增添了不和谐的因素。
《菜根谭》中有这么一句话:恶人读书,适以济恶。确实如此,无知识的道德是可怕的。无道德的知识则更可怕,如果知识脱离了道德的约束,就会给社会带来危害。青少年朋友正值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阶段,我们要以优秀的品质来启迪自己的智慧,激发自己的力量,升华自己做人的境界,只有具备了纯洁的道德,才能够达到学以致用的高尚境界。
古人云:“德是一种境界,德是一种追求,也是一种力量,是一种震慑邪恶、净化环境、提纯思维、吸引财源的动力。德能使人内功强劲,无往而不胜。”所以,大胜靠德,业绩是与德行的修养成正比。我们要想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功,就必须注重自己的德行修养。
在大草原上,羚羊如果跑不过狮子,肯定会成为狮子的美餐;如果狮子跑不过羚羊,也会被饿死,这是自然界的竞争法则。在市场竞争中,原来是大鱼吃小鱼,现在是快鱼吃慢鱼,落后就要出局,这是市场的竞争法则。
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社会中,我们靠什么才能站稳脚跟并做大做强呢?一言以蔽之:小胜靠智,大胜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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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变成了痴愚,是一条最容易上钩的游鱼,因为他凭恃才高学广,看不见自己的狂妄。愚人的蠢事算不得稀奇,聪明人的蠢事才叫人笑痛肚皮,因为他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自己愚笨。
——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