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很幸运。我没有在哲学系,而是在研究所。研究所没有学生,当时没有学生,就好像没有火药、没有雷管,不容易引爆。李秀林就比我倒霉。建所时系里把我两人分开,系所各分一个。秀林随萧前老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