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沙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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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巨大的空间,像是一个容纳空虚的器皿,我们坐着时手里总是拿好各种证件,以防有人,某个权威人士,突然出现,要我们说出自己是什么人。不做好准备是件很严重的事,是要冒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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