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之心机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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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计中计

“王爷,只怕,这个事情,谁也做不来主,也许,是颜惜的命吧。”苦涩地,接过拓跋巍君的茶,沉重地,放了下去。

干柴烈火的二人,此刻,这才走了出来。

“颜惜,你听我解释。”

“朱颜惜,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不同的声音,脱口而出。

朱颜惜的泪水,随着话语而下,一脸的凄然,令拓跋巍君和游涛,对于无垠的厌恶,更加的深。

“于无垠,你恬不知耻地抢了人家的未婚夫,此刻,倒很能倒打一耙啊,本王,还真是长了见识了。”拓跋巍君不悦地,讥讽着。

羞愧,在恼羞成怒的姿态下,口不择言:“君王爷,这不可能的,于无垠一心都在王爷您的身上,如果不是王爷对于朱颜惜的青睐,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可是,事实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小姐!”楠娴担心地,急急递过自己的手绢,换下了朱颜惜的手绢。

对比此刻,咄咄逼人的于无垠,和伤心欲绝的朱颜惜,这孰是孰非,自然已经有了偏颇。

拓跋巍君精明地,闪过了一丝精光,“按照这样,你说的事实,应该是如何的?”

“我!”闪躲的表情,于无垠看着朱颜惜,一咬牙,事已至此,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朱颜惜,死也要拉你这个垫背的。

“为了要朱颜惜早日嫁入涛王府,我要人在酒水里面下了媚药,而我,早就服下了解药,怎么可能,朱颜惜没有事情,而我和涛世子,明显就是她设计的!”于无垠指着朱颜惜,一脸的谴责。

“咳咳!”此刻的朱颜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小姐,你快点闻下。”楠娴掏出了药瓶,急急凑上了朱颜惜的鼻子。

“来人,给本王验了这些酒水。”拓跋巍君叫唤,护卫的办事效率也高,很快地,就将一名医者带了过来。

而这酒水里面,证实了媚药的成分,而空气中的清凉气息,也令医者嗅到。

“回王爷,确实有媚药。”

于无垠一脸的得意,这下子,就要看看朱颜惜,如何了!

“这!大夫,我也喝下了这酒,这是怎么回事?”朱颜惜蹙眉,微弱地,询问着。

“姑娘可是有带着什么东西在身边?”

朱颜惜迟缓的摇头,随着几声咳嗽,大夫恭敬道:“不知道,小姐可介意,老夫把把脉?”

朱颜惜点了点头,伸出了手腕,而大夫也在把脉之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点了点头,“难怪了,姑娘不是没有中了药,而是被淡化了,这是解药,赶紧先服下吧。”只见大夫自药包内拿出解药,递给了朱颜惜。

大夫的话,为朱颜惜撇开了嫌疑,也留下了一室的迷惑。“这是怎么回事?”拓跋巍君不悦道。

“回王爷,这媚药,只是普通街市所得,这个姑娘应该是由于服药不久,体内的药物在媚药的进入下消融了不少,加上这提神醒脑的薄荷水,才令残余的媚药,没有及时地发作。此外,这菜肴内,不只一种媚药。”大夫俯身回答。

“颜惜,你身体不适?”拓跋巍君的第一句话,是先关心朱颜惜的身子。

“王爷,奶娘去世,颜惜心里郁郁,夜不能寐,楠娴便找了大夫,开了些药方,劳王爷记挂。”落寞的语气,宣示主人此刻的低落。

而于无垠却不可置信地喊着“这不可能!”

相较于无垠的歇斯底里,游涛只是皱眉,不发一语。于无垠的表现,也令拓跋巍君不齿地“哼,好歹毒的女人。”拓跋巍君轻蔑地“于府,教出的好女儿!”

没有人理会,为什么于无垠会自食其果,拓跋巍君,也没有打算深究,众人都只觉得,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于无垠,是自作自受。

游涛看着朱颜惜的神情,这才走近朱颜惜,“颜惜,我也是被陷害的。”游涛急切地,蹭到了朱颜惜的面前。

“世子,或许,你我今生,有缘无分。”

“不,颜惜,不论如何,这样的女人,也不配成为我游涛的妻子。”一边是游涛的不屑一顾,一边是拓跋巍君的鄙夷,于无垠恨恨地,瞪着朱颜惜,自己绝对不相信,不是朱颜惜搞的鬼!

而这场闹剧,在君王爷请来了于府和游王爷而告终,始末原由,也被拓跋巍君数落了一遍,于府羞愧难当,而朱颜惜,却在君王爷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将军府。

于相国捧在手心里的孙女,此刻,清白已毁,自然地,只能嫁入游王府,而嫡系千金,于相国自然不愿意屈居人下做妾,这两方的交涉,游王府只能急匆匆地,迎娶了于相国的孙小姐,而朱府的婚约,也随着朱隆庆的回府而做出了决定。

不甘心的游涛,面对朱将军的一席话,只得写下了一纸休书,原本希望以侧妃迎娶朱颜惜,日后做为补偿的游涛,同时激怒了将军府、纳府和君王府,朱隆庆那一句,我朱隆庆的宝贝女儿,岂会是他人的侍妾,还有君王爷那句,本王的心上人,游府竟然不珍惜,那就别怪本王了。

一时间,京城的茶余饭后,都讨论这一事件。

将军府

一听闻朱颜惜接过休书的拓跋巍君,也早早地来到了将军府。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惜苑的拓跋巍君,便看到了朱颜惜对着休书泪如雨下。

“颜惜,你这是何苦啊?”落寞的身影,此刻敲打着自己的内心,心里,骤然有些不忍心。

当然,拓跋巍君不知道的是,这早在自己进入惜苑,楠娴就已经悄悄示意了朱颜惜了。

“见过王爷。”朱颜惜闻言,抬起眼眸,福了福身。

“颜惜,不需要这样多礼,事情本王都知道了,这样的人,你又何必呢。”拓跋巍君皱眉。

噙着泪水,朱颜惜苦涩地“王爷,自小,颜惜便知道,自己与游世子的婚约,也许,在我的观念里,这一切已经的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何况,如果不是爹爹的坚持,难道,真的要做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