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年过四十的我正在科罗拉多进行实验。我能将550英里外的雷声听得十分清晰。然而,和精神极度紧张时敏锐的听力比起来,这一时期,我完全可以说是聋了。在布达佩斯时,三个房间以外钟表的滴答声我也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