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火辣的一面
苏河河立即大声回答,“知道了,大姐。”回答完,苏河河一脸担心的把苏山山送到院子里,“大姐,你上山要小心一点。”
“知道了,放心吧,你大姐我又不是第一次上山,不会有事的。”说完这句话,苏山山走到后院的那间破茅草屋子里,粗鲁的踹开了那有点破烂的竹门,朝里面大声喊道,“姓白的,走了。”
里面的白子宣听到她这句话,淡定的从草垛上站起,穿着他那套有点脏了的白衣走了出来,乘着阳光的照耀,看在苏山山眼里,顿时觉着这个男人给人的那种感觉真的是极品,可惜就是不知道这面具下面的脸是怎么样的。
苏山山家坐落在村里面的最后一户人家,苏山山要想上山,就必须往前走几户人家门口才能到进山的入口。
于是,当苏山山带着白子宣这个大男人经过这几户人家门口时,就让村里的三姑六婆给拦了下来,顿时就让她出现了寸步难行的结果。
“山山啊,这个男人是谁啊,是你准备成亲的对象吗?”问这句话的是离苏山山家倒数第二家的苏麻婶,平时在这个村子里,就她这张嘴巴爱说村里人家的小八卦。
苏山山听完她这句话,顿时像是天大的笑话一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这位苏麻婶道,“苏麻婶,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我要嫁的男人了,而且你看他那个样子,配我吗?”
说完这句话,苏山山突然觉着自己后背一阵凉凉的,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让身后的男人给扫了下。
“好了,各位婶子,嫂子,我还要去山上打吃的呢,没有空跟你们闲聊了,改天再说吧,就这样说定了。”说完这句话,苏山山赶紧走到后面,把被这些妇人们围着的白子宣给牵住了手,挤过了这些打听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姨们,逃命似的逃离了这里。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苏山山只知道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不会追上来了,苏山山这才放慢了脚步,喘着气一幅劫后余生的样子庆幸道,“太好了,终于摆脱那帮人了。”
正准备拿手扇自己脸上的汗水时,苏山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只手好像正牵着一只大大的,硬硬的,还烫烫的大手,顿时,苏山山先是脸色一变,低眼偷偷的瞧了下自己那只不一样的手。
这时,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飘进了苏山山耳朵里,“你还想抓着我的手抓到什么时候?”
苏山山吓得脸色一变,赶紧把抓在手中的手像是扔脏物一样往外扔,嘴里一边呸呸的吐个不停,但也没忘驳嘴道,“你以为我愿意抓你的手啊,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害的我被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村民们给拦着,你求我抓你的手,我都不抓你呢。”
白子宣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转了下身子,打量了四周一眼,问道,“不是说要上山打猎吗,要是再拖下去,就要变中午了。”
苏山山一抬头,这才发现这么一耽误下来,这半天可不是又过了一半了吗!“走吧,等会儿跟在我后面,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别给我乱跑,知道没?”
因为浪费了大半的时间,所以接下来苏山山知道自己一定要在天黑的时候,猎到能解决他们一家四口,哦不,现在是五口了,五口人的生活费了才行。
进了山林,苏山山先是去了自己以前下的套里查了下,里面空空的,一根毛都没有。
当苏山山一离开这个套边时,经过这里的白子宣暗晦不明的目光朝苏山山身上瞧了瞧,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迈脚跟在苏山山身后。
走了半个山,苏山山手上仍旧是空空如也,一个猎物都没有,就在白子宣以为这个女人会继续在这个树林里逛着时,突然见前面的女人停了下来。
“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不然下午,咱们就没有精力应付那些东西了。”说完这句话,苏山山眼里闪过嗜血光芒,又很快让她遮住,无事人一样拿了一块饼子递到白子宣手上。
两人安静的吃着自己手上的饼子,等吃到一半时,苏山山打开自己腰上携带着水壶,先是就着水壶口喝了一口水,紧接着把刚才喝过的那个水壶塞到了旁边坐着的白子宣手上。
白子宣这个时候确实觉着自己有点渴了,这一上午在这个山林里游荡,嘴唇都有点干干的,白子宣就着水壶口喝了好几口才解了这个渴。
苏山山见他喝饱了,这才又把这个水壶拿过来,掂了下见水壶了还够她喝的,想到等会儿往里面走的时候,可以在那条小溪里装水,苏山山就一点没省,嘴唇含着壶口,把壶里的水全喝进了肚子。
打了一个饱嗝的苏山山刚把水壶从自己的面前移开,突然发现对面的男人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哦,说错了,是盯着她的唇还有她手上的那个水壶。
仔细一想,苏山山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男人在看什么了,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还看到了某人那有点红红的耳垂。
苏山山看着某人那红红的耳垂,顿时就想出了一个调戏他的办法,接下来,苏山山当着他的面,把那只壶嘴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又用嘴吸了吸。
下一刻,苏山山就听到了某人沉重的呼吸声,蹭一声就见坐在地上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红红的耳垂跟苏山山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四周看看。”说完这句话,白子宣一甩衣袖,逃跑似的逃着离开了这里。
等人一走,苏山山顿时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只手揉着肚子,边笑边道,“哎哟,不行了,我肚子都笑疼了,这个人怎么还跟个纯种的小处男一样,这么容易就脸红了,哈哈,太好笑了。”
跑出去的白子宣此时觉着自己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最该死的是,他那两只耳朵像是被人揪过似的,烫的让他难受,不一会儿,安静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咒骂声,“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