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华教书不是一、三、五的课,就是二、四、六的课。我总是头一天晚上就到了学校,一、三、五居多。遇到这样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总是到燕京大学去找黄子通先生。我们虽然都是教哲学的,然而谈的不是哲学。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