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之后 一场雪的翩跹
颠覆了早春浅绿的衣襟
风啊,总是不明真相
用呼啸的歌唱 逼迫回暖的气温
向零度以下挺进
那些灭了炉火的人
怀抱苏醒的种苗 取暖
不知来年的收成
是不是播种之前的干旱
遭遇下种之后的严寒
我的那些远亲们,都陆续进了城
与收入微薄的田间颗粒
断了血缘
我能看到的故土
是那个名叫西海固的土地上
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精美忧伤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