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天衣无缝的复仇计划

三年前，张清兆跟这个穿雨衣的人在公安局见过一面。

仅仅是一面，他当然想不起来了。

那时，这个人的脸和现在一样苍白，双眼却是血红的。

他叫卞××，是某中学的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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