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替她喝酒
“嘘!”傅柔回头,对张姐做了嘘的手势,那俏皮劲,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其实跟傅执是双胞。
当哥哥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她看到空荡的大床上只是摇头叹息,下一刻就扑了过去。
“宝贝,我来陪你睡呀!”他皱着眉,感受到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不悦的冷声道:“滚!”
“这么没情趣?你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傅柔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一旁质疑。
“我难道要对自己的双胞妹妹有反应?”那才有问题吧。
傅柔坐在床边憋着嘴:“哥,我要告诉爸妈,你们俩根本就没住在一个房间里!”特别正式的样子。
“去吧,以后有事别找我!”他淡淡的说着,翻个身继续睡。
傅柔转头看他,然后又趴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够了,给我滚出去!”傅执受不了妹妹大早上的胡闹冷冷的道,人也坐了起来,满脸的烦闷。
“哼!”傅柔出去。
早上张姐去傅执的卧室给卓幸拿衣服,傅柔趴在门口看卓幸裸在被子外面的性感肌肤:“你这身材,稍微施媚就把他拿下了的!”
卓幸还有点尴尬,被人在门口赤条条的盯着,听到傅柔的话更是尴尬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对他施媚?”
“你们既然都没感觉,你怎么会怀孕了呢?”傅柔对这个问题一直比较关心。
卓幸睁着一双大眼睛硬是说不出话,难道他妹妹不知道这是长辈们的诡计?
哎,谁又能想到呢?
简直太荒唐。
“傅柔,你有完没完?”他走上前,把那个比他矮一点的妹妹用胳膊夹着脖子夹走。
“傅执你往里看一眼,看一眼嘛!”
他是去给她关门,但是真的就看了一眼,大早上的找虐受。
看到往洗手间走去的男人,傅柔笑弯了腰:“傅执,我就知道你不行。”
“我就洗个手!”他人已经不见,话还在。
“当然要洗手啊!”傅柔嚷嚷着,而门里的女人却欲死,这兄妹俩还可以再萌一点吗?
早上三个人的早饭,卓幸只觉得诡异。
傅柔却吃的津津有味,一双大眼睛瞪着傅执跟卓幸,似是要从他们俩脸上看出个洞来:“你们俩真无聊,证都领了,吃顿饭连句话都不说。”
傅执冷冷的看她一眼:“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傅柔朝他吐舌头,卓幸竟然被傅柔那俏皮的样子逗笑了:“我这种小菜鸟跟你哥哥这种大神级别的人物攀谈会显得很可怜。”
于是跟傅柔说笑道。
傅柔又笑:“他确实是大神级别,而且是很闷骚的大神,哈哈。”
傅执皱着眉:“你可怜吗?现在比较可怜的好像是我吧?为什么我的房子里要有别的男人的画像?”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一下子饭桌前安静下来,只有傅柔比较八卦的:“什么男人的画像?”
卓幸不说话,低头吃饭中!
因为怕在被八卦,卓幸吃完饭就跑了,傅执当然也是,不喜欢被问东问西,至于那画像的事情……
“张姐,这个男人是谁啊?”
傅柔却无聊的在他那儿呆着,在窗前的画架前呆着,拿着那张超好的纸端详着上面的人。
张姐走过去看了眼:“昨天你嫂嫂跟我说是初恋。”
傅柔吃惊的看着张姐:“她竟然敢这么跟你说?有魄力,我喜欢!”平生最喜欢敢作敢当的人。
那有什么不能说呢?
在卓幸心里早就释然,放弃她的,便是不够爱她的,便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但是安顾无疑是第一个打动过她的男人,若不然他们也不会谈了两年多直到遇上联姻才分手。
其实被分手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甚至在那天情绪很不好,但是终究还是过去了。
周六周日都不用去报社,她便被老妈叫出去,却没想到还有傅执的母亲,卓幸看着自家老妈跟傅家老妈同坐在一起就觉得发慌,却还是走过去:“妈,伯母。”
“这孩子,乱叫什么呢?”卓幸被母亲一剂白眼,才反应过来:“啊,妈!”
何悦笑着摇摇头:“你们刚领证你不习惯我不怪你,本来想跟你妈一起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但是还是怕打扰你们,就把你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她们正聊着傅执在某酒店的洗手间给她打电话,刚刚兄弟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她听到手机响看到是他却还是如蒙大赦:“喂?李律师?您现在有空让我采访是吗?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我是傅执!”某男非常不高兴的冷声道。
晚上他们俩才见面,中午的电话已经当时解决完,傅执看到她还是微微皱着眉:“他们都是心直口快你别介意。”
她还奇怪他解释,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这是去见老公的朋友啊,按理说很多女人都喜欢这项活动,但是她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比应付工作还无聊。
工作最起码还有报酬呢,这个可是纯属浪费时间跟精力。
两个人先后进去,自然门一开一群男士就开始起哄,各种唏嘘声,卓幸稍显紧张,不是没被起哄过,跟安顾在一起的某些时候被同学。
但是这次感觉好像不一样。
同样都没有男人抓着她的手给她安全感,但是这次,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够从容。
但是还是笑了笑,他双手插兜,淡淡的给她介绍:“严连你认识,韩伟,周平,这位是谁不必我介绍了吧?”
她站在他身边稍显拘束,他一说这话她才抬头,看到自己教授忍不住点头:“吴老师!”吃惊。
吴彬笑了笑:“校花好久不见!”
她笑的有些尴尬,见到自己的老师总算感觉亲切些,但是老师竟然跟这些人是死党,感觉好不靠谱啊。
不过周园园早就怀疑吴老师其实是闷骚型的,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哦。
七八位男士审她一个女的,可真够缺德的,她被安排坐在他的身边却坐如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