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读上海一百三十一号的《文学》而作

自从去年十月从上海到北京以后,只觉得生趣萧条,麻木性的忧郁症,日甚一日,近来除了和几个知心的朋友,讲几句不相干的笑话时,脸上的筋肉,有些宽弛紧张的变化外,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思想也没有。尤其是天气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