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上升的房屋清晰地静立在风景中。但夜里,一些灯光透过树木追逐窗户。我猜到了你闭着的眼皮底下的眼神和使你额头羞红的画面。
这古老的世界在街上观察你。一些从不改变脸色、血液和道德的家伙前来迎接你。你又开始滑向这骗人的温柔。人们不会再原路返回,免得感到某种幻灭。
而我相信一切都自有安排,我已准备好回归。而你,难道永远在那个位置上?
这微笑,这伸过来的手,这我熟悉的手势,不能使我放心。我走过去握住这只又冷又硬的手。仍被我看作朋友的,现在是一座冰冷苍白的名人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