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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
墨西哥文学的犯罪团伙绝对不敌书店团伙。我又拜访了几家书店:华雷斯街地下室的索塔诺书店,店员们(很多,穿清一色制服)始终严密监视着我,在此条件下我设法掠走了罗克·达尔顿、莱萨马·利马、安立奎·李恩等人的几本书。在阿兰达大街靠近圣胡安广场的墨西哥人书店,我从三名日本武士般的店员眼底顺走了一本奥顿和一本阿马多·内尔沃(棒极了!)的书,外加一本埃弗拉因·韦尔托的小诗集。玻利维亚和独立纪念日大街上的太平洋书店,我在那里偷了一本阿尔韦托·吉里翻译的美国诗选和一本埃内斯托·卡尔德纳尔的书。黄昏时分,经过阅读、写作和片刻男欢女爱之后,来到科雷奥马约尔街上的别霍·奥拉西奥书店,该店由一对双胞胎经营,离开那里时牵走甘博亚的长篇小说《圣女桑塔》准备送给罗萨里奥;一本肯尼思·费尔林的诗选,由一个叫比拉博士的人翻译并作序,文中比拉博士用一种含糊其辞、疑点处处的方式谈到1950年代费尔林的墨西哥之行,他写道,那是“一次不祥的成果丰硕之行”;还有一本泰莱维萨的探险家阿尔韦托·莫特斯写的论佛教的书,除了莫特斯的书,我更喜欢前羽量级世界冠军阿尔达韦托·雷东多的自传。但是偷书的一个不便之处——特别是对我这样一个新手来说——就是有时你只能拿到什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