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圣诞节快乐
第23章圣诞节快乐
初念顶着感冒，向老师请了假就往表姐说的地址奔去。
初念拿着手机，站在面前的公寓，有些欣喜又有些紧张。
202，只要按下去，她就会开门了。
初念颤着身子，轻轻按下去。
一会儿，一个温和而苍老的声音想起“谁啊?”
初念咬着嘴唇，哽咽道:“妈。”
那头许久都没有出声。
“妈妈。是我。”
“小心心?”这次林一心才反应过来。
初念走上楼梯，破旧的墙壁，楼梯也是坑坑洼洼。她的母亲如此困难地住在这样的老旧的公寓，初念很是内疚，见母亲开了门站在门外寻着她的女儿。
“小心心，今天不上学么?”看到初念出现在自己面前，林一心绽开笑容，让她进来。
初念望着她，她瘦了，老了。穿着半旧不新的大衣，初念低了低头，她来的太匆忙，什么都没带。
“今天下午没课。”初念抱住母亲，好怀念。每次和妈妈睡觉就爱贴着妈妈，闻着她的体香，问她为什么妈妈那么香。妈妈总会告诉她，因为妈妈高兴，有她的小心肝，所以就香了。而现在，母亲的味道有些苦涩和心酸呢。
“都这么大了，还那么爱撒娇。”林一心拍了拍自己女的挽着的手臂。
“妈，对不起。”对不起，她那么懦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的母亲
“对不起你们的是妈妈，是妈妈的错。”林一心的眼角闪着泪花，忏悔着自己的过错，如果时间能从来，她一定会把家庭维持地很好，不会去吸毒，不会给自己女儿一个坏的阴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有了不完整的家庭。
初念在妈妈家里和妈妈一起做饭，说要和妈妈睡。
林一心脸一沉，“说什么话，妈妈这里太小，怕你住不惯。”
“好吧，下次我再住这。”初念顿了顿，想到自己还发着烧，还不好和妈妈睡觉，如果传染给了妈妈就不好了，她身子本来就弱，要是和她睡了，有的折腾了。
“妈，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初念从包里掏出几张票子，“今天出来的忙，没带多少，您就先将就着些。”
“你这孩子，自己用就好，妈妈不需要。你倒是学费什么的不够的才要问妈妈要，我亏欠你们太多了。”林一心把钱推过去。
“妈，你是我妈妈，孝敬您是我应该做的。”初念把钱给她，“而且妈妈，现在我是作家，有定时的工资，每个月都5000呢，我现在存款也有八万多了。”
“现在房价那么高，”
“妈，你女儿会挣钱的，你再不收，以后我不来看你了。”初念摆着眼，撒娇地看着妈妈。
“好吧。”自己女儿长大了，懂得孝敬父母了。林一心有些感叹，自己对这孩子亏欠那么多，她不嫌弃她，而是依旧爱着她，这些年的苦，值得啊。
不过启辰那边就不好了。晚会已经开始了，一切也都准备就绪了。可是主人公初念却没有来，他一直皱着眉，心事重重。她该不会反悔了吧，还是她出了什么事呢?他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关机。
启辰的心很是沉重，捏了捏手机。初念，你就那么不待见我么?
“唉，主席。”林小菲上前搭讪，主席也真是的，自己在这自娱自乐了，都不关心他家初念生病了，一定要帮她好好出口气！
“林小菲?”启辰记得她，初念身边的朋友，或许她知道些什么，而林小菲很高兴，主***居然记得她的名字，以前在学生会主席都不看她一眼啊。
“初念她人呢?”
林小菲收回花痴的眼神，见启辰平静的眼神下透着焦急。
“她，她发烧然后回家了吧。”
“谢谢。”启辰向她颔首便出去了。等到晚会快开始时，陶柯才发现主席不见了，而文体部的那个妹子也不在。老大，说好的忍耐呢?
启辰开了车就往公寓跑，可是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启辰打了电话给胡潇晓，胡潇晓告诉她家的密码让他把密码之类的信息告诉他，那样门就可以开了。启辰花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才把门开了，胡潇晓也一直没有挂手机，只是房子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启辰紧蹙着眉，颓废地坐在初念的床上，床前摆着的她的照片。
正是因为这样突然而来的消失，启辰发现，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经如此之重，重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放开。
初念……启辰摸着她的照片，目光虚望着前方，你到底在哪?为什么让我找不到你?
启辰幽幽走在公园里，回想着以前他们一起跑步的情景。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陪着你，一直跑下去，永远。
“启辰?”初念站住脚，望着他。
启辰徐徐转过头，眼睛一亮，“念念。”
初念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他温暖而宽大的胸膛是她的港湾，听着他左边处心脏的心跳，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都抱着他。及时童话是美好而神话，是她那种平凡人不可触摸的风景，可是启辰就是她的王子，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启辰垂着眼望着她，许久才抱住她，此刻她如此真实的站在他面前，一切的不安和焦躁都自行远去，留下满足。
“念念。”
“恩。”
“念念。”
“我在。”
“念念，你知道吗?短短的几小时之内，我发现你没有了音讯，我害怕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还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一直害怕着，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那我该怎么办?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离不开你，也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吗?”
初念的眼泪流在滚烫的脸上。她知道，她喜欢上了启辰，无论是七公子，主席，老板还是邻居，只要是他她都喜欢。
因为喜欢才会逃避，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最完美的。
只是还有一句话“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她爱的是他，他爱的也是她吧。
很久，初念动了动嘴唇。
“我不须要爱情。”
启辰高大的身体瞬间僵住，抱着她一动不动脸色却苍白如纸，钳制他的是无渊的痛苦，痛的他无法呼吸，无力感一涌而来。
“在遇到你之前。”
大姐，抑扬顿挫紧张的是我们，伤心的是你家男人啊！
启辰拉开了些和她的距离，黯然的目光蓦地亮了起来，望着调皮的小妮子，脸上还残留着眼泪，鼻涕被胡乱抹在脸上，一只邋遢的小猫。
“圣诞节快乐！”
启辰欣喜地抱住了她，“圣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