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意见分歧
此时,返湾湖的荷花展开了甜美的笑脸,荷叶展示了绿色的时装。叶似翡翠般碧绿晶莹,花如白玉般纯洁无暇。在阳光下撑起一把把绿伞,给返湾湖中心岛一片清凉;风雨中,摇曳苗条的身姿,给中心岛上留下一片清香。
刀斧手张猫闻听“咔嚓”声,赶紧抽回大刀看看:咋回事呢!
又光又亮的一把大刀,硬生生的被脑袋震断两截,当即摇了摇头道:“独龙的脑袋这般生硬,竟然把大刀震断两截……”
哪儿是独龙的脑袋啊,是砍在一把宝刀的刀背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
那是二头领桑疤拉脸独断专行,不听大头领的嘱咐。
杀独龙关系重大,与国民军吴百强谈好了条件,十万大洋交换,这么一刀下去,十万大洋岂不泡汤了,所以遭到三头领王麻子的坚决反对。
别看王麻子不吭不哈,坐在一旁一直抽烟,心里在琢磨着呢。
独龙的一举一动都看到眼里,当即肯定,这是一位难得的英雄豪杰。特别他那宁死不屈,大刀架到脖子上不肯低头的英勇顽强气概,令人佩服。
他才是桑疤拉脸的克星,难得的人才。
尽管慧眼识英雄,却不敢当面向桑疤瘌脸提出,因为他不会听王麻子的劝阻,本来二人关系就不好,再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愿给粗鲁人一般见识。
“嘿嘿!”王麻子有的是办法,要不,咋会成为返湾湖的军师呢!“自己阻止不了,有人可以阻止。”
于是,他立即悄悄地鼓动四头领刘撇嘴;“别光睡觉,桑疤瘌脸要杀独龙,大头领与国民军吴团长谈好了条件,十万大洋交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如果把独龙杀了,那十万大洋岂不落空,到时吴团长提着十万大洋前来交换,如何处理?请四弟赶快前往阻止,否则迟了就麻烦了,”
“啊!”正在睡梦中的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吃了一惊,赶紧站起,随同三头领王麻子追了过来。
紧走慢走,还是迟了一步,刀斧手张猫已经举起大刀,眼见就要落下。
四头领刘撇嘴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从腰间拔出宝刀。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宝刀横起。那张猫的大刀不偏不斜,正好砍到刘撇嘴宝刀的刀背上。
刀刃砍刀背,硬碰硬。
只听“咔嚓”一声,火星四溅,把个大刀硬生生地震成两截。
可见刘撇嘴宝刀的厉害。
它可不是一般普通宝刀,是中国十大宝刀之一的锟铻刀,是一把非常著名的战刀,刀刃锋利无比,可斩金断玉,削铁如泥,砍石头如灰,刀斧手的大刀就是一把生铁刀,怎能与锟铻刀相提并论。
“乖乖……”刀斧手张猫举起半截大刀。
他不清楚怎么回事,感到独龙的脑袋咋这么硬,竟然把大刀震断了。
抬头细看:四头领刘撇嘴的锟铻宝刀横在自己的大刀下边。当即吃惊的问:“怎么是你……”
四头领刘撇嘴见自己的宝刀震坏了刀斧手大刀,即向三头领王麻子道:“他奶奶的力量真大,震得老子的臂膀发麻。”
三头领王麻子表扬道:“如果不是四头领及时用锟铻宝刀架起大刀,这十万块大洋可真的泡汤了。”
刀斧手张猫见三头领和四头领到来,即问:“难道两位头领要亲自斩杀吗?”
“什么斩杀!”
四头领刘撇嘴把锟铻宝刀插入刀鞘,不耐烦的说道:“刀下留人。”
“留人,”
刀斧手张猫有些不解,反问一句道:“二头领刚刚下令开斩,说完就离开了,兄弟如何交代?”
“不用你来操心,”三头领王麻子发话了,“一切听从四头领的安排,你们只管执行也就是了。”
“是!”张猫打个立正,他清楚三头领和四头领的厉害,特别是四头领刘撇嘴耍起横来,桑疤瘌脸也要让他三分。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立即吩咐那些摁着独龙的兄弟们,“快把独龙松开,押回茅屋。”
“是,”兄弟们哪敢怠慢,当即松开独龙和乔副官,随把二人送回茅屋。
可知,四头领刘撇嘴救下独龙不打紧,问题闹大了。
本来他们头领之间,勾心斗角,以桑疤瘌脸为首的一伙,怎肯善甘罢休。
刀斧手张猫把独龙和乔副官被送回茅屋,怕担当责任,立即来到大厅向二头领桑疤瘌脸汇报,“报告二头领,独龙的脑袋没能砍下,被四头领挡住了,此时已送回茅屋。”
“什么?”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气得咆哮如雷,随向身旁的五头领杨毛驴子道:“四头领刘撇嘴胆大包天,竟敢包庇打大头领黑枪的凶手独龙,”
“不,”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摇了摇手。
他要挑拨离间,很神秘的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是单单救下一个独龙的问题,另有其他阴谋……”
他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抬头见三头领王麻子进来了,立即止住谗言。
三头领王麻子来到大厅,见二头领桑疤瘌脸正为刀下留人而发怒,不慌不忙地问:“请问二头领;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吗?”
“那倒不是,”
二头领桑疤瘌脸大眼一瞪,不满地回了一句,“但是,他们是同伙,杀了同伙替大头领报仇。”
“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头领王麻子对待粗鲁的二头领桑疤瘌脸无奈,只能讲出道理,“谁杀人谁赏命,既然不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为何拿他出气?杀了独龙十分简单,只需手起刀落。再说,杀了独龙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能使大头领的伤势痊愈,又不能减轻大头领的痛苦,更不能替大头领报仇,因为他们不是凶手。”
“管他那些呢,”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王麻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弄得自己无话可讲,岂不在众位兄弟面前失去脸面,立即耍起横来,眼睛一斜,“老子先解解恨再说。”
“解恨……”
三头领王麻子感到桑疤瘌脸不可理喻,也只有耐心的说出道理:“二头领想过没有,这么解恨要付出多大代价。”
“什么代价?”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三头领的一席话,莫名其妙,眉头邹起,那左眼下的伤疤显得更长了,“我桑疤瘌脸不明白三头领的话意。”
“二头领真的不明白吗?”
三头领王麻子立即追问:“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眼睁睁地丢失十万大洋啊,再说,如何向国民军吴团长交代?到时,他们提着十万大洋前来赎人,哪里弄人呢?”
这时,桑疤瘌脸不再做声。
三头领王麻子继续讲述:“返湾湖岂不成了出尔反尔,吴团长岂肯善感罢休,一定会拉起队伍剿灭兄弟们,到那时,江城市的国民军与江汉园林县城的保安团,联起手来攻打返湾湖,兄弟们能抵挡得住吗?”
三头领的一席问话,问得二头领桑疤拉脸哑口无言。
“这个……”二头领桑疤拉脸吞吞吐吐:“我就没往这方面想,只为大头领报仇心切。”
岂知,他是个没有主心骨的鲁莽汉子,胡搞乱行,满身的土匪恶习,再说,又听了杨毛驴子的馋言,独龙是女子的丈夫,独龙不死女子不会安心做压寨夫人。此时,听了三头领有板有眼的问话,不得不下令:“既然三弟不同意杀独龙,那就暂且关押起来。”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已经把独龙押回原处,继续捆绑到茅屋的柱子上。
“那就对了,”
三头领王麻子见二头领桑疤瘌脸同意不杀独龙,立即称赞表扬:“二哥不杀独龙是高明之举,本来江城市的国民军就不是我们的敌人,真正敌人是西霸天的保安团,所以留下独龙是正确的,具体原因,请二哥好好想想吧,三弟有事,等待前去完成,告辞了,”
说完,王麻子即刻走出大厅,立即带领几个兄弟前往执行任务去了。
“想想,想什么!”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三头领王麻子离去,瞪起圆圆地眼睛,接着刚才的话茬,开始挑拨离间了,“不要听王麻子胡说八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只单单救下一个独龙……,以五弟来看;事情没那么简单,王麻子不是为了杀个独龙而阻拦,内中必有大文章,”
“什么大文章?”
二头领桑疤瘌脸不解,瞪一眼训责:“胡说什么……”
“怎么胡说,此事关连着二哥的威信,在返湾湖兄弟们面前,说话算不算话,脸面问题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安好心,无中生有,上纲上线,瞎理解一气,“可想而知,既然二哥下令杀掉独龙,就要说话算话,说杀就杀,决不能姑息容忍留下,否则有失二哥的威信,”
“这个……”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五头领杨毛驴子一席解释,感觉有理,本来自己在兄弟们中间威信就低,说话出尔反尔,这样岂不贬低了自己,如果同意三头领王麻子的建议,更加树立了他的威信,随喊叫一声,“来人那!把独龙继续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张猫闻听所言,哪敢怠慢,即刻来到茅屋,架起独龙的胳膊向外拖去。
“住手!”
四头领刘撇嘴刚刚把独龙送进茅屋还没离开,见张猫带领一班人又要拉出去杀掉,随即抽出锟铻宝刀亮了亮,吼叫一声,“谁敢动一动独龙,老子就剁掉他的脑袋,”
返湾湖的风景美丽,多少文人赞美过,流下了一首首脍炙人口得诗句;多少墨客描绘过,留下了一幅幅精美绝伦得画卷。以绿色的历史造就了绿色的情感,古往今来,以绿色的姿态升华了绿色的语言。
“四头领息怒,”
刀斧手张猫抬头看了看;四头领那手里握着的锟铻宝刀,清楚这把刀的厉害,削铁如泥,砍石头如灰,心中害怕。再说,刘撇嘴力大无比,真正较起劲来哪个不怕,就是二头领桑疤拉脸也畏惧三分,何况自己呢,立即送回原处,推卸责任,“那是二头领的命令,不能怪兄弟……”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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