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奇赛之四
此时都市天师开始讲人的第一个欲：见欲，指的是眼睛，也就是说要用眼睛里的视觉能表达出来，听欲指的是听觉，也就是耳朵，香欲指的是嗅觉指的是鼻子，味欲指的味觉，也就是指嘴巴，触欲和意欲指的是见到的想到的欲望－－－－－－。
当都市天师讲完六欲的时候，众驴友们都看着钱琳琳，似乎是轮到她表演了，可是钱琳琳却摇了摇头，似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出来，脸色暗淡，看起来布满了愁云，只见她忧忧地说道：“我到现在还一点头绪也没有！”众驴友们听了这话，士气都有些低落，先前由于钱琳琳无意之中赢了楼妮的兴奋劲还没有消失，虽然看到钱琳琳此时这样的表现，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开始为她打气道：“你平时不是表现得很好嘛！”钱琳琳无奈地问道：“光用眼睛怎么能表达出来了呢？”。
刘亚想了想，说道：“最好我们首先要弄清楚眼睛是怎么看到东西的，有谁知道？”说完之后又环视了一下众人，似乎让众驴友们提醒一下钱琳琳，可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倒是钱琳琳自己先说了出来：“这个我倒是清楚，是我在卫校里考过的，我还清楚地记得：视力的开始是由光线进入不透明的角膜，经角膜将光线透光才可进入瞳孔，瞳孔的大小是由虹膜控制，虹蟆是我们眼睛有颜色的部分，涨线强时，如在太阳下，虹膜将瞳孔缩小，防止一些强光进入眼睛，光线暗时，如在电影院是内，虹膜将瞳孔放在，增加光线进入眼睛，让视力更清晰。
在瞳孔又将光线传到了水晶体，水晶体以及后面的玻璃体都有透光的作用，把光线集中在视网膜，视网膜是一层很薄的组织，它包含了成千上成万的杆状以及锥状的细胞，锥状视网膜细胞在光线之下能够使眼睛看得清楚，并且能够使眼睛看到颜色，杆状视网膜能够令我们的夜间视力更好，并且有助于我们的外围视觉锥状以及杆状视网膜细胞将光线转变成电波，视网膜经将这些电波传送到大脑，大脑将这些讯息转为我们所看到的影像。”。
钱琳琳的这翻话，讲得很专业，把人的眼睛所看到的影像表达得清楚，一个正常人的眼睛只能看到影像，接着又叹气道：“一个人不用其他的五官怎么可能传达到色、声、香、味、触、法呢？这不怎么可能呢？”，众驴友们心想钱琳琳一个小护士能把眼睛分析得很透彻，也算是对自己的岗位有敬业精神了，可楼妮要用眼睛表达六欲来，还不能动用鼻子、嘴、耳朵这些功能，难道楼妮的眼睛有些什么特殊的功能？，这不成了妖怪了吗？。
不过这话却没有人敢说出口来，似乎都知道自己的小命还在神婆的嘴里，再怎么有怀疑，也只能在心里想，聂小琼此时甚至有些担心许茹那藏不住事的性格，生怕她此时也冒冒然说出楼妮是妖怪－－－－之类的话来，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幸好此时许茹只是一脸的迷惑，并没有说出口来。
不但众驴友们觉得不可能，就连村寨里的人似乎也觉得不可能的，聂小琼暗想，既使是心如虚空，没有形体，也必须透过身体才能从事各种行为，即使在中阴阶段，也有一个幻身，当心与身合一时，才能经由感官及其对应的间识来感知这个现象，这些感官的意识功能只是纯碎认知其相应的对象，既耳朵只能存在听觉，鼻子只能闻味道，嘴巴只能－－－－－。
如果非要表达出来，那只可能是用人的心表达了，如：“这个人很美，这可能会伤害我，那会带给我快乐！”等等，当然既非外在物体的形状，不需要用眼睛或耳朵等的累积，而是心理的作用，美的事情本身可能并不具备美的条件，丑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伤害的天生力量，外在物体本身并没有能力使人产生快乐或痛苦，又比如：在电视或电影画刊等等上看到同一个人时，有的人觉得美，有的人觉得很丑，有人觉得快乐，有人却觉得痛苦一样，人们是把心这特质加诸于感知到的物体或事情上了，如果楼妮能用眼睛表达出来，除非她用的眼睛是意念力在做功，或者她会巫术，又或者说掌握了－－－－让人暂时还不清楚的秘密。
聂小琼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阵的叫喊传来：“开始啦，再不开始就算放弃了！”这叫喊看起来让钱琳琳一阵阵的心烦意乱，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叫道：“对！对！对！－－－－”马上就有人附和道，众驴友们暗想也对，想来想去的，也分析出个结果来，还不如看楼妮是怎么表演的再说，即使输了，还有一局呢，开开眼界也好。
之后连众驴友们也叫随着众寨民开始喊道：“钱琳琳开始啦！”，爱大山也叫道：“不用怕，你只管尽量表达，你反正已经赢了一局了！”，钱琳琳见爱大山这么说，象是下定了决心似乎，点了点头，说道：“开始吧！”。
两人隔开了大约一米的距离开始比赛，都抬着头，神婆站起来还是那副不动声动的样子，怪怪地说了一句：“开始！”，聂小琼见钱琳琳的脸部表情缓了缓了，似乎在聚中注意力，把全身的喜色都聚在眼睛上，眼睛开始出现透着一股喜气，之后再是怒气、忧、思、悲、恐、最后是惊的表情，不过，由于不能其他的五官都不能动，这些表现都非常淡然，有的已经混淆，几乎分辨不出来了，到了最后的恐和惊几乎成了一样的表情，让人实在是分辨不出来，不过，聂小琼在地宫里觉得钱琳琳已经努力地表达了很不错了，已经尽力了，可实在是没法同楼妮的相比。
而楼妮的眼睛流露出的是一种奇光异彩，十分地好看，聂小琼仔细分辨，发现首先是她的眼睛里的虹膜，就是瞳孔外围的部分里透出一种淡淡地粉红色，把眼睛周围装点喜庆洋洋的，透着一股喜庆之色。
聂小琼暗想人类的眼睛的颜色是由虹膜的颜色由结缔组织和色素细胞所决定，如：西方美女的金发碧眼一般，由于色素较少，那是眼睛就是成蓝色的，而决定色素的多少显性数量不同，对应的虹膜颜色的正是色素决定基因的对比关系。
白种人显性基因因少，所以碧眼是西方美女特有的魅力，同时也决定他们的肤色和毛发的颜色，而色素较多的话，如黄种人的眼睛就成棕色的，故而毛发也大部分成黄色，而黑色人种的眼睛也是黑色的，不过色素却比我们黄种人要多得多。
可此时楼妮的眼睛能显出这种淡淡的粉红色，这实在是罕见，让人惊得忘了叫好，聂小琼觉得这实在是不可思议，接着楼妮又用眼睛表达了怒，她是先是把眼睛的变成了红色，然后配上她那眼皮的颤抖，让人觉得此眼睛是怒发冲冠了，让众人暗暗称奇，接着又转成淡淡的蓝色，一丝丝的忧郁又从眼睛里透了出来，准确地表达了人的忧，然后是思、悲、恐、惊，不但让地宫里的聂小琼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在场的所有人不停地说道：“表达得真象啦！”，众驴友们更是目瞪口呆。
表达完七情之后，钱琳琳站着不动了，似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呆呆地看着楼妮又开始表达六欲，楼妮表达的六欲更是让人叫绝，两只眼睛不停地变幻颜色，直叫人觉得楼妮的眼睛就是流露出色、声、香、味等等的味道，象是在观看花色表演。
“啦，多色妖瞳！”都市天师嘴里小声地低低地惊呼道，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不过，此时，众人的耳朵里根本听不到多余的声音，都惊愕地看着楼妮的眼睛，连都市天师说完这句话之后也看得入了迷，傻傻地看着，极象了地宫里的二傻，也不知道是由于惊羡还是突然愕然所致，让人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众人似乎没有一个人听到都市天师的惊呼声，还在一副呆呆地看着楼妮的表演，不过，聂小琼在地宫里却听懂了都市天师的话，思索了一下都市天师的话，不过，她只听说过一种叫虹膜异色症，是一种身体异常状况，指两眼的虹膜呈现不同颜色的状态，也就是说眼睛里会同在一片虹膜内有不同的颜色，对于有此类的人或动物，民间的一些老人一般称之为妖瞳，果然楼妮在这时表现出她不同于凡人的能力。
这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众人都有些惊心地看着楼妮，嘴里发一种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惊喜的声音，也弄不清楚是由于惊愕所致，还是－－－－－，聂小琼暗想这楼妮的这种眼睛能表达的奇怪异能是先天的基因遗传关系还是后天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