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脱衣
东桐立在花灿的院子门前,院子门敞开着,院子里并无人在,只有那丛花依旧招摇般的开放着,如小碗般大小开放的花朵,色彩艳丽至极,让人奇异是它的香味清淡,要静静的闻,才能闻到若有若现的淡淡花香。
色彩艳丽的花,一般说来香味是极其浓郁的,这花打破东桐平常的认知。东桐再把身子往院子里面倾过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当中一朵花细细的看,就想看出这花的端倪来。最让东桐疑惑的是,这花难道总是这么灿烂的盛开着吗?经过雪后,这花还能如此灿烂,这倌倌街连花都那么的邪门。
“你在干什么?”有人粗声粗气的问着东桐,东桐一边打量着花,一边顺口答:“看花。”“你来这是为了看花的?”那人近在东桐耳边叫喊着,东桐吓得站直身子,见一个男子,脸色极其不善的冲到自个面前,那人恼怒的盯着东桐,东桐这时记起,自个是来找花灿有事的,赶紧对那人说:“不是,我是来找花灿公子的。”
东桐的话音才落下,花灿已打开房门,快步走出来,花灿望见东桐后,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花灿又望向那男子一眼后,对东桐说:“姑娘,你想清楚了,来找我有事的?”东桐对有着温柔笑意的花灿连连点头。
东桐本来是不会来找花灿的,昨天夜里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总算谈开许多的事情,早上依旧早起的姐弟两个,放下包袱后,两人都神清气爽的直接在煮食间谈论起,未来两人各自的打算。
吃过中餐后,东桐照旧在东苠的房内,已会走路的慎行,在东苠的房内很有兴趣的小步走来走去,偶尔走到东苠身边时,东苠顺便就教他说话。东桐打量着两人,想着东苠又长高些,去年春的衣服怕是不能再穿。好在东桐现在会当家,早早在细布便宜时,备好白色和青色的两种布。东苠小了的衣服,顺势改小给慎行穿。
东桐量好东苠的身高记下后,正要回房去把布拿过来开始做衣时,东苠对着东桐挤眉弄眼的,东桐望望东苠,摇头说:“小苠,我不去,林爷在家,我过去不妥。”东桐的话,让东苠听后,有点生气,只有冲着东桐明说:“姐姐,我现在放假,慎行有我带着,你可以去找花灿。”东苠说完,把东桐用力推出房门,慎行见东苠的举止后大叫:“舅舅。”东苠赶紧安抚扑上来的小子说:“慎行,你娘亲有事,一会就来陪慎行。”慎行眼大大的盯着东苠,见东苠点头,慎行才放心的又在房子里漫步起来。
东桐给推出房门后,本想着再进房,后又想起那天见到的花灿衣服,再一想,找花灿聊聊,以花灿的见识和品味,说不定会多一条生计。这么一想,东桐脚步快快的穿过大街小巷,好不容易才走到倌倌街这里来。
花灿见东桐眼珠子转动的样子,笑笑推开一脸不高兴的木信,自已去合上院子门后,对东桐示意跟着自已进屋,东桐偷偷打量着瞪自个的男子,心里有些怯怯的赶紧跟上花灿,东桐进了花灿房后,用手关上门,“啪”好大一声,把那男子生气的脸关在外面。
花灿给东桐的动作吓一跳,转过头来对东桐说:“姑娘,你很急吗?”东桐想着生计大事,自然是急的,便点点头。花灿见状微笑起来,手开始解起衣。一边的东桐望见花灿这动作后,不解的对花灿笑说:“花公子,你觉得这天气很热吗?”花灿停下解衣的手,望进东桐眼里说:“姑娘,你来找我,应是记得我上次答应你的事。”东桐点点头,自然是因花灿上次的话,要不东桐那有这么厚的脸皮来这儿。花灿见后,继续解衣,东桐已经多口一次,这回不好意思再开口,便打量起花灿的房子,见房内布置大方得体,桌上放置的东西整洁,东桐见花灿开始脱衣服时,就走多几步,在桌子边上坐下来。
花灿脱好外衣,里面只着单衣,东桐隔衣都能看清楚花灿的好身材。东桐暗谙着,这倌倌街的人待客的方式,就是让客人看主人脱衣?东桐暗想着,不看是浪费,那不如大大方方的看。花灿转身望见桌旁的东桐,见东桐眼大大的对着他,花灿笑笑过来对东桐说:“姑娘,你不脱衣吗?我来帮你脱。”花灿的笑容很假,他走到东桐面前时,手就要伸向东桐的衣领扣子,东桐赶紧闪开后,对花灿摇头说:“花公子多谢你,我不热,这衣就不脱了。”花灿奇怪的打量着东桐一眼,想想后过来一把抱住东桐说:“姑娘,你喜欢不脱衣的这种,那就不用脱。”
东桐让一个美样男子直接给紧抱住后,一时愣怔在那儿,花灿半抱着东桐起身后,花灿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迷惑东桐的眼,东桐给花灿抱住走来几步后,无意中东桐望见床,才清醒过来,忙对着花灿说:“花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松手,听我好好说。”花灿美色诱人,东桐脸红的赶紧用力挣脱开来,跳离花灿远远的。
东桐眼里纯净的神情,让花灿一愣后,花灿转身拿起外衣,边穿边转回头,盯住东桐问:“姑娘,你还不知这是条啥街吗?”东桐只会点点头后,想想不对,又赶紧摇摇头。这时的花灿已经着装好后,走到桌边,花灿轻叹气的望着东桐,指着凳子,请东桐坐下。东桐见花灿脸上已没有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神情也平淡许多。东桐壮着胆子走近桌边,半坐凳子上,花灿瞧见后,微微一笑。
“姑娘,上次和你在一起的,是你两个弟弟吗?”花灿顺手从桌上拿起水杯,倒一杯水给东桐,东桐接过水后,小小的喝上一口后,才平息激烈的心跳对着花灿摇头:“大的是我弟,小的那个是我儿子。”花灿正要端杯喝水,听到东桐的话,脸色一变,放下杯子说:“姑娘,你有夫君吗?”东桐摇头,花灿盯着东桐不放,继续问“那你有郎君吗?”东桐还是摇头。
花灿很是奇怪的问东桐“姑娘,那你的孩子是如何来的?”东桐想想后,对花灿说:“我成过亲,可是没多久那人没了。”花灿神情恢复平常,笑逐颜开的望着东桐,说:“哦,姑娘是想男人吧,是我急了些,吓倒姑娘。”
东桐听到这种绝妙的话,人是整个的冻结,对着眼前的花灿,好半天东桐才反应过来,结巴的对花灿说“花公子,我认识人不多、、我是、想着你见识广,想来听听你对生计方面的见解。”
估计从来没人去找一个倌倌,去问生计上面的事情,不过现在好了,历史从来是由人来改变的,东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花灿听东桐的话,木然的望着东桐,直直的坐在那儿,手又端起的杯子,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