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残忍的打击，皇帝的悲剧
尽管妈妈不在面前，聂倩还是被她那急促严肃的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我知道打人是我的不对，可是……谁叫他那么凶呢？我总不能不反抗吧？”
聂妈妈却是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暂时放下，我先和你说一件事。昨天晚上小柔回家时，先后被两个男人拦车劫色。第一个男人面不改色地杀了司机和两个保镖，准备非礼小柔时，出现了一个老头子。那个老头子也想欺负小柔，却被前一个男人阻止了。
“可是前一个本来想劫色后来又护花的男子，不是那老头子的对手，被那老头子打败。眼看小柔就要被伤害时，你爸爸一个月前认的干女儿接到小柔的求救电话，及时赶到现场，总算打败那老头，救下了小柔。你知道那两个男人的名字吗？你爸新认的那个干女儿，你又知道是谁吗？”
聂倩先是急切地问道：
“小柔没事吧？那两个流氓有没有伤害她？”
待妈妈确认妹妹平安无事后，聂倩才松了口气，语气极为轻蔑地说道：
“聂人龙新认的干女儿？哼，谁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说不定那个所谓的干女儿早就被他弄上chuang了……”
聂妈妈叹道：
“你老爸虽然不是东西，但那个干女儿却不是你老爸能欺负得了的。告诉你吧，那个女孩儿，名叫上官小仙。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
聂倩默念了两遍上官小仙这个名字，音量陡然升大，完全忘记了压低声音，惊道：
“上官小仙？古龙的小说，九月鹰飞里的那个人？上官金虹和林仙儿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
聂妈妈道：
“我起先也是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上周小柔曾经带她来看过我，经我亲自确认，上官小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过你爸爸倒不清楚上官小仙的真实身份，他不爱看武侠小说，对上官小仙这个名字完全没反应。我和小柔也没告诉他真相，他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至于昨晚的那两个男人，他们的名字你应该更加熟悉，他们分别叫欧阳克、鹿杖客。”
聂倩“啊”了一声，已被雷得一塌糊涂，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聂妈妈继续说道：
“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这些事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只会给你造成困扰。不过现在你家里来了两个类似的人物，就不能再瞒着你了。
“你记住，这些应该是通过某种超自然现象来到现实世界的人物，几乎个个都是藐视法律，视人命如草芥的角色。他们习惯一言不合就血溅五步，习惯对他人的生命财产强取豪夺。所以千万不要试图触怒这种人，从上官小仙的能力推测，普通警察根本不能对付他们。
“幸好上官小仙一来到现实就遇上了小柔，小柔和她很谈得来，两人是一见如故。后来小柔见她无家可归，就求你爸爸认她做了干女儿。
“现在上官小仙对小柔很好，也很听你爸爸的话。你只需要稳住家里的这两个人，等我让小柔领着上官小仙去你那里，就不用再害怕他们了。”
聂倩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可燕骄游很厉害的……”
她不信燕骄游和黄蓉的说法，却不会怀疑自己的妈妈。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燕骄游的实力了。那个上官小仙……能震住燕骄游吗？聂倩对此深表怀疑。
据聂倩推测，以燕骄游的性格，在见识了上官小仙的姿色和能力之后，极有可能说出“朕封你做某妃”之类的话来……
聂妈妈笑道：
“忘了告诉你，欧阳克和鹿杖客都被上官小仙逼服了，现在正替上官小仙做事。就算上官小仙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个燕骄游，加上欧阳克和鹿杖客难道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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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倩迷迷糊糊地挂断电话，心里正想着妈妈刚才的话，手里的电话便又响了。
拿起来一看，却是妹妹聂柔的号码。
“喂，姐姐，你在家吗？我已到你楼下啦！”
“这么快？”
聂倩愕然，心说妈妈才说要让小柔带人来自己家，她怎么嗖地一下就到自己家楼下了？
聂柔说道：
“快什么快啊，我一大早就出门了哦。路上还堵了车，花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你这里呢！真不知道周末怎么也会堵车来着……对了姐姐，你不是很喜欢武术吗？我给你带来了很大的惊喜哦。”
聂倩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什么惊喜？”
聂柔嘿嘿一笑：
“先不告诉你，反正是很大很大的惊喜，等下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说了，我上来了哦！”
说罢，聂柔不待聂倩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聂倩拿着手机发了半晌的呆，方才回过味来：
“敢情……小柔的意思是说，上官小仙就是那个惊喜了？说的也是，如果是以前，遇到上官小仙这种高手，我肯定高兴得不得了。可是今天……哎呀，上官小仙个性很强，燕骄游更是我行我素的性子。要是燕骄游又要封上官小仙做个什么什么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正胡思乱想着两大高手在自己家火拼起来会造成多大损失时，燕骄游和黄蓉已经洗漱完毕，到了客厅。
小黄蓉拉开门，从门缝中探出小脑袋，冲着聂倩笑道：
“小倩姐姐，我和燕大哥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啦！”
聂倩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满脑门官司地回到客厅，进厨房端出了早饭。
燕骄游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好大一块地盘。黄蓉和聂倩只能搬着小凳子坐在茶几的两侧，看上去比他矮了好大一截。
在聂倩给他们分早餐时，燕骄游说道：
“爱妃，等下去把电视打开，朕要看新闻。”
聂倩撇了撇嘴：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大事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小事又骗人的居多，看了也是白看。”
燕骄游道：
“朕看的就是大事。作为一个皇帝，怎能不了解天下大事？”
聂倩道：
“好好好，我去给你开电视就是。可是我就真不明白了，你就算了解了天下大事又怎样？一没钱二没权的，了解了你也管不着……”
说话间，她已经分完了早点，去给燕骄游打开电视。
燕骄游不为所动，一边拿着遥控器换台找新闻，一边说道：
“欲图大业，就必须先了解天下大势。而新闻虽说诸多不尽不实之言，但还是能从其中看出不少蛛丝马迹。详加分析必有所得……”
蓉儿咬了一口包子，鼓着腮帮子含糊地问道：
“可是分析出了情报，燕大哥你又打算怎么做呢？真的要扯旗造反打天下？”
燕骄游道：
“事关天下，急切不得。需得先找一处隐蔽的所在，聚拢一批对社会不满又有能耐的人才……徐徐图之。十年生聚、十年教训，至少要花二十年的时间发展，方有资格图谋大事。”
聂倩见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一本正经地讨论颠覆现有秩序的所谓“大业”，忍不住笑着打击道：
“你们呀，就别做白日梦了。知道中国现在有多少军队吗？海陆空现役军人足有230万，战时可动员两千万以上的预备役。以中国的生产能力，可在短时间内配齐所有现役制式装备。你要武力造反，最少也得准备一千万以上的军队哟！不说供这么多军队驻扎的地盘，以及需要花费天文数字的装备，就算是让这一千万人吃饱穿暖，你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燕骄游帝王城府再深，听得此言也不由大惊失色：
“230万现役军人？两千万以上的预备役？这怎么可能？哪有国家养得起这般庞大的军队！”
聂倩继续打击：
“以你们那个时代的生产力自然是不行的。以现代社会的生产力和科技能力，养几百万现役则不在话下。
“坦白跟你说，别说现在老百姓的生活还过得去，再穷的人也能勉强有个温饱。就算是天灾人祸，饥荒连年，只要能保证军队及其家属的供应，牢牢掌握住军队，以现的武器水准，就没人能用武力造反成功。古代那种砍几根竹子做竹枪，就能起兵造反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啦！”
正打击得过瘾时，门铃响了起来。
聂倩叹一声：“悲剧啊！”扔下被她打击得面色苍白的燕骄游，得意洋洋地去开门了——既已明白此人不是可怜的精神病患者，聂倩只要保证不逼他动手使人便可，倒也不用过于怜悯他顺着他了。
聂倩打开房门，门外正比肩站着两个美貌少女。左边那个看上去怯生生有如林妹妹的少女，正是聂倩的妹妹聂柔。
右边那位少女衣着简约，既未化妆也未佩首饰，却极能吸引人的眼球。论姿色可称倾城倾国，其气质则令人倍感亲切。
当她的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时，聂倩只觉她的眼神无比真诚。那种亲切和煦的感觉，令聂倩仿佛感到有柔柔的春风拂面而来，将心底所有的积郁不快一扫而空。
这少女，正是上官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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