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程牧阳，你想清楚了吗

溪小沫顿时就给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啊？

溪小沫这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了。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女王大人肯定不会是在夸她。

溪小沫咽了咽干啥的嗓子，随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