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最终还是,丸井文太把在哪找蛋糕的芥川慈郎给拖走了,走时还不忘报上家门,他说“我叫丸井文太,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黄金双打”。慈郎也凑了上来“我叫芥川慈郎,是冰帝网球部的王牌单打”。那时羽衣夜弥就狠狠的嘲了他一句“就你还王牌单打?别侮辱了人家‘王牌’着两个字,人家会伤心的”。慈郎泪奔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文太这么问。当时羽衣夜弥就说了四个字“羽衣夜弥”,就不在说什么了,越过他们,走向门外。======================================================================
最后跟凤的谈话,不愉快的结束了。晚上的时候羽衣夜弥跑到楼下,练习起了街舞,本来她是想到天台上的,奈何,医院晚上天台是锁了的,只好跑到楼下的一片小树林里了,打开了手机,放了一首比较快的歌,把声音减到了最小。
这手机还是她三天找衣服的时候找到的,她还在原主的包里找到了上面刻着彼岸花的弹珠,她可不会傻到以为这是原主拿来玩的,这个是原主自制暗器吧。还找到了一种三角形的铁片,那是一种很薄的片,放在手上根本发现不了,上次那个被开出一条缝的混混就是羽衣夜弥用这铁片划的,这铁片是不同于那弹珠上刻着彼岸花,而是刻着蓝色妖姬,根据原主给的记忆知道,这个铁片叫‘羽妖’是羽衣家的标志暗器,羽衣家族的族花就是蓝色妖姬。
羽衣夜弥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没有她那个世界的歌,这让她伤心好久。在前世她最喜欢的就是‘动情’了,有节奏感。还有一些比较又有节奏感的歌,这里没有前世多的歌,她就不会自己做?
那晚,羽衣夜弥跳到了深夜才回去,第二天一早,她还没醒,就被坂田给叫起来去检查了。迷迷糊糊的去检查,又迷迷糊糊的回到病房,就一头扎到床上,继续补她的眠。丝毫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
忍足今天本来是想来通知她在过一周就要考试了,顺便帮她带了书本过来,好让她复习复习,冰帝每个月都有一次小考,三个月一个大考,小考到是没什么,大考是要把成绩录起来的,所以忍足才给她带课本来的。来的时候正好她出去检查了,就走在沙发上,一边等着羽衣夜弥检查回来,一边看着医学书,他家是医学世家,以后他也会继承家族,所以现在有空的时候就看一下。比起迹部,他的时间要充裕的多,迹部开年一年级也就是在12岁的时候就开始介入公司了,现在公司的部分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至少,他现在不急。
忍足看了一下,就进羽衣会来了,不过好像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都没有注意到他,就一头扎到床上了。合上手中的医学书,走过去,看着羽衣夜弥道“怎么了,精神好像不是很好,医生怎么说?”羽衣夜弥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两下,就没声了。忍足叹了口气,又坐回沙发上,看着床上的羽衣夜弥,眼里有着愧疚。
昨天凤回去之后就跟他们说了羽衣夜弥的事,本来他们也没有查过那些事,也还是由于些怀疑的,听到了凤的话就更加怀疑了,昨天看着迹部的样子,好像也已经有了答案。凤说也许慈郎会知道,后来找到慈郎的时候,慈郎也说了关于羽衣夜弥的事,最后迹部也去查了一下,最后的出的结果,就是他们怀疑的结果。没想到关于那件事还真是他们误会了羽衣夜弥,原来是有人借着羽衣夜弥的名声,请来的混混,想要抹黑她,只是,还没有查出是谁干的。也许是羽衣家的宿敌?也不是没可能,羽衣夜弥是羽衣家的独生女,无疑的,就是下一任的羽衣家主,抹黑羽衣夜弥,就相当于抹黑羽衣家,这会让羽衣家的名声大降,羽衣家,是百年家族,有不少人虎视眈眈,但碍于羽衣家的能力,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在羽衣家的下一任家主身上动手,不可谓不是个好办法。
只是,虽然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但是,樱木岚的事呢?有是怎么样?那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难道也是有人陷害?可是那里也就只有她跟樱木岚,难道是樱木岚故意的?这不可能,要是说是事实还要让他更能接受,可这也不是没可能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虽然他跟她没什么感情,但他也不想自己做出后悔的事。本来,这件事没查清楚就把过错推到她身上,已经让他后悔,后悔什么都没查清楚就否定了她。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解释,或者是他们怎么都不信。
羽衣夜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醒来就看到忍足坐在沙发上,实在的吓一跳,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上午9点就在了”。忍足头也不抬的回道。九点啊!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啊。“你不用上课?”怎么那么有时间?而且,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的?他不会是没吃药吧?
“今天是周末,我来是来给你送课本的,在过一周就是三月考一次了,那时候,你也要回去考,况且,你身体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吧?”忍足一边说一边从一旁的袋子拿出课本来。
“·······”要不是忍足说起,羽衣夜弥就要以为不用上课了,看着忍足拿出来的书,实在是头疼啊,她成绩不是很理想啊,还有,看着忍足拿出来的书,大多都是理科的。羽衣夜弥就觉得她的人生一片黑暗,前途一片渺茫。当然是指上学上,从前世,她就超级讨厌理科,因为,她的理科实在是差的不像话。前世的时候,她叫邻桌教她算一道方程式,结果,算了一节课,她会了,而那邻桌的同学却崩溃了。在后来,那同学就再也不教她了。她又叫别的人教她,可是,教过她的人,都不敢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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