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七年的时候,我们住在位于希尔街和梅因街的拐角处的一座较大的白房子里——如今,这座房子还在。虽说连一块儿板子都没有少,却没有原来那么大了。一年前我还见过它,并且注意到了这一情况。那一年的三月,我爸...